岛区,一个繁华的大都市,与陆地隔着一道海峡南北相望。
岛上东、西、南、北分局错立四岸,遥相呼应,这里是我最厌恶的地方。
这一切要从数年前我被丢到西岸分局大门外说起。
事发前,我还睡在温暖奢华的大床上,次日一睁眼,却躺在西岸分局的大门外,被捆得严严实实,冻得瑟瑟发抖。
一刹那,我以为自己被绑架了。
很快,我看到从西岸分局里涌出来不少警察,松了一口气,至少我是安全的。
我被松绑后带进了分局审讯室,里面已经坐着几位警察,他们眼神凌厉,像要把我看透一般。
“名字。”
有个警察为我做笔录。
“警官,你们与其在这里调查我,倒不如查查是谁把我绑到这里来的。”
“老实点!
没有你的信息,没法立案。”
警察的眼神里透露着对我的怀疑,他想调查我。
整件事都很古怪。
绑匪既不要钱也不为命,仅仅把我扔到警局门外;西岸分局态度怪异,我分明是受害者,他们却像审问嫌犯一样审问我。
“他叫鹿远,毕业于岛区高级警察学院,二十五岁,是已故富商鹿唯天的独子。
在校期间,成绩极差,人品恶劣,还不学无术。
从警校毕业后,没有通过警察招考,靠着挥霍父亲留下的巨额财产度日,经常出没于酒馆、夜店等地,是个不折不扣的无业游民。”
一大串刺耳的评价从一个身着便衣的警察口中蹦出。
我认得他,我们曾同窗四年,他有个与职业谐音的名字:邢井。
“喂,小子,警校长官没有告诉你做笔录的时候要客观?你带着这么多主观印象,什么意思?”
邢井留着清爽的寸发,脸如雕刻般轮廓分明,英挺的鼻梁上,一双眼睛冷傲且孤清。
他的身材修长健硕,缓缓向我走来,步履间踩着凌人的盛气。
他拖过一把椅子,端正地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鹿远,原来你还记得在警校里学的东西。”
我讥嘲道:“臭警察,赶紧查查是谁把我绑到这地方来的。
你既然有我的信息,我先回去了。”
邢井把我拦下:“做完笔录才能离开。”
我气急了,抬手瞄了一眼手表:“晚上我还有一个舞会。
我都说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没得罪过谁,我在家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到了这儿。”
“你得罪的人还少吗?做笔录要走程序,你对我说没用,对他说。”
说着,邢井指向给我做笔录的警察。
警校毕业后,我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邢井了。
听说他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屡破奇案,成了西岸分局重案第二小组的组长,也被称为西岸分局的“破案王”
。
在警校的时候,邢井就是优等生,专业和警校技能课程门门都是满分。
但他为人死板,最爱多管闲事,我和他有不少的过节。
毕业之后,我以为不会再与他有任何交集,却没想到,今日以这样的方式再见。
我气冲冲地坐了回去,做完笔录就到了中午。
我火急火燎地回了家,发现门锁被撬,家里什么东西都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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