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趁死者煮饭时,从背后袭击他,死者遇袭后,手中的锅盖落地。
凶手用颜料涂抹尸体的面部后,又将地上的锅盖,盖回了锅上,因此,锅盖把手上留下了灰色的颜料。”
我把当时的场景还原了一遍。
徐萧莜不置可否:“你的推测,倒是和邢井的推测一模一样。”
“锅里的肉,有问题吗?”
我问道。
“验过了,没问题。”
我疑惑道:“那凶手是吃饱了撑的?杀完人随手把锅盖盖了回去?”
徐萧莜又起了身,慢慢地朝外走去,低头探索着。
“不对,凶手杀完人,离开过一次,之后又回来了。”
到了门外的走廊,我盯着地上的血足迹随口说道。
徐萧莜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在观察这些血足迹吗?”
我指着地上的血迹说,“这些血足迹,虽然近似椭圆形,但两端还是有区别的。”
凶手穿着脚套作案,现场留下的血足迹受脚套影响,难以成为确定凶手的证据。
但是,人的鞋子,大多都是前端略尖,后端略宽,即使戴上了脚套,留下的足迹,两端往往也不一样。
地上的这些血足迹,是从厨房里延伸出去的,宽端朝厨房、尖端朝出租屋大门。
凶手只有在踏入尸体周围,脚底沾上鲜血后,才能在地上留下血足迹。
由此可以判定所有的血足迹,都是凶手在离开厨房时留下的。
但从厨房到屋外的血足迹,大致可以分为两条行走路径,两条路径间隔了近两米。
“凶手一定出入了案发现场两次。
第二次折回时,凶手脚下沾染的鲜血已经干了,因此没有留下尖端朝厨房方向的足印,但他回了厨房,又踩到了血,因此离开时,又留下了另一条宽端朝厨房方向的血足迹。”
听了我的解释,徐萧莜对我刮目相看:“你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信不信,如果我要查,能比邢井更快破案?”
徐萧莜十分诚实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没有多说。
提取到新的痕迹后,徐萧莜拍了照,返回西岸分局。
我没有马上离开北西小区,留下来继续探查。
北西小区的住户,大部分都是经济窘迫的租房者。
他们忙于工作,早出晚归,白天几乎没什么人。
我一直等到了天黑,小区的居民才接二连三地回来。
打听了一圈,我发现了新的线索:案发前几日,钱涛与人发生过争执。
对方姓李名央,大家称呼他为李师傅,他是裁缝匠!
李央四十多岁,在北西小区里租了几间出租屋,将其改造为皮革缝纫厂。
小区里有不少住民,既是李央的学徒,又是缝纫厂的员工。
几天前,钱涛将李央的缝纫厂举报了。
由于缺乏营业资质,李央的缝纫厂被迫停办。
没了生计的李央,大发雷霆,和钱涛大吵了一架。
我刚打听到这些消息,警笛就响彻整个北西小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
...
叮主线任务将主人调教成猫奴。西卡懒洋洋地听着脑海中第九十九次系统的提示音,理都不理。我都变成猫了,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学小猫咪一样,喵喵喵萌不萌打死我都正想着,突然觉得后颈皮一阵酥...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