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桑云亭故作不解:“老爷,您怎么知道蒋子实的名字?”
“啊,没什么,听下人说的。”
巫镇哪里敢说詹文山偷了你房间里的纸条,要我来兴师问罪,只能说:“今天你去百花楼这事情,下人说得可热闹,自然也说了蒋子实,听说,他是锦衣卫的人。”
桑云亭点头。
又弱小,又无助,又可怜。
“老爷。”
桑云亭道:“我知道锦衣卫和东厂平起平坐,要动锦衣卫的人不容易。
我也没任何证据,本来,这事情我不想麻烦老爷的。
可我想了一下午,我也没有想到办法……小敏死的时候,一身血污,她睁大眼睛看着我,那双眼睛,死不瞑目。”
说着,桑云亭又哭了出来。
装死她都不在话下,装哭,不在话下。
“原来是这么回事。”
巫镇沉吟道:“你放心,若这蒋子实真做过这样的事情,我一定让他给你朋友偿命。”
桑云亭一脸朦胧看着巫镇。
“真的可以吗,锦衣卫,会将人叫出来吗?”
“只要有证据,由不得他不交。”
巫镇道:“锦衣卫和东厂,虽然互不干涉,但都是朝廷机构,为朝廷做事。
草菅人命,强抢民女,这种事情或许有,但是谁也不敢摆到明面上来。”
桑云亭脸色一变。
“东厂的人也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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