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那来传话的小太监道:“本官不管你是为谁办事,接下来茶阁没有什么值得你听、值得你看、值得你留的理由,还不快走?”
“谢大人开恩!”
那小太监惶恐道,“奴才……奴才告退。”
“……本官在江南之时,以茶会友,小聚小饮,多以讨论玄学、品读诗文、闲谈诉衷为主。
然茶宴之所以为宴,除了皇家的规模盛大和宾客众多之外,更多的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众官僚亦是听的津津有味之时,外头就走进来一个人,正是:画师胡利民。
胡利民未对我也未对其他官僚行礼,而是进阁后就道:
“下官有一幅已经完成的画作,要献给大人。”
见我没有叫茶差去接,也没有要看的意思,胡利民就自动自觉地拉开了画作上面的绳索,然后把画轴往茶阁当中、原本悬挂清心铜铃的立柱上一挂。
众官僚大惊。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副画作上:
里面有一女子,模样跟李季兰完全不同。
她的青丝如瀑般垂下,惊飞数片鸿毛。
窗内有一个明镜,镜映一桌珍馐的残羹与空盘,唯有一对玉筷子亮眼夺目;窗外有一庭玉兰树独立,轻点情思绵绵的朦胧细雨。
空中有稀疏几点星,女子惆怅凝眸看那天边似有还无的明月。
我忍着不悦,把题在画作左上方的、李季兰写的《得阎伯钧书》的全诗,在心里念了一遍:
情来对镜懒梳头,暮雨萧萧庭树秋。
莫怪阑干垂玉箸,只缘惆怅对银钩。
我心中明白:
画中的筷子,跟圣上赏给刘长卿的那对一样,只是材质从“金”
换成了“玉”
而已。
胡利民敢画出来,是程公公的教唆无疑,因为此事【注】的前因后果,程公公是全程经历了的,所以他知道的清楚。
画中的玉兰树,跟我种在官舍窗外的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分孤零零之感,似乎是在暗讽:羽似无情树一般窥视与羡慕房间中的有情人。
众官僚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我看着眼前的画师,心想:
好,好你这个胡利民,敢挑在本官与众官僚沟通与协商“茶宴”
之时来,真是勇气可嘉;无视本官之前对你的警告,晓得程公公拿来的酸笋罐子已碎,也还敢不知进退,继续来茶阁砸本官的场,真是愚蠢、大胆!
“你这已经叫做以下犯上了你知道吗?”
我冷冷问他,“照《唐律·官规》,下级官员严禁做出谋害、奚落、侮辱上级官员之事。
你却在当着其他大人们的面给本官难堪,不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吗?”
胡利民看了一眼自己的画作,然后自鸣得意地一笑,道:
“下官如今是明白了,大人在江南之时,因为《茶经》著述之事而两次受到暴民袭击,原来并非是流言。
暴民们骂羽是朝廷的走狗,走狗乖乖听君命办事,绝对服从于君。
呵呵,原来就是羽的这般模样:只许自己在皇帝面前一一听从,不许下级官员忤逆己意。”
众官僚被胡利民的话惊的是脸色刷白,下级官僚这般不敬羽大人的场面,今日还是第一次见。
而且,羽大人为官一向稳重不自大、自知不逐流,何来胡利民口中的不堪之语?
看来——
胡利民是不会有好下场了!
的确是不能怪大人会震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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