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还说,这次是擅自抗命而来,勿论那些随行的差役回去后如何回禀圣上,自己也绝不改变行踪,要再领一桩不遵君命之罪,也认了。”
“长卿果然行不苟合。”
我佩服道,“幸而圣上没有进一步追究,让其得以在江南与张大人相会。”
“羽你看,当下江南文坛,像不像是以颜真卿颜大人为宗主,张大人次之,聚集了皎然、顾况、韦应物、孟郊、刘禹锡等有大才学之人,一派欣欣向荣之景,还有你、长卿、张继,各怀其才,不输名家,亦是为文坛添彩!
“
“疏星半月,只得中心之美;日月同辉,共行和美之好。
“我心生一股对前辈们的仰慕之情,”
能与名家相投缘,是羽之修;能得名家赏识,是羽之幸。
先修而后幸,此身精神气,可浩然驰骋文坛矣。”
将近目的地,我还是忍不住道:“也不知长卿的中秋夜是怎么过的?”
李季兰仿佛心知肚明一般,平静道:“大抵是一人一桌,一酒一诗,忆往昔盼将来,思旧友遇新交而过吧!”
“繁华之中,独饮最显寂寥;歌声未歇,独看最揽幽肠。”
我在脑中自想昨夜悦来酒楼之中的场景,“长卿自甘格格不入?”
“如何说呢?”
李季兰抛出一个前问,才接着道:
“长卿其人,在诗中多叹身世,又存国计民生之忧和借景抒情之愁,偶出磅礴大气之作,也是思致幽缓,不可片读诗表。”
“我倒是觉得长卿诗如其人,平叙直白,不藏隐意。”
我说出自己的想法来,“哪怕是少了浪漫与精致,也不失荡荡胸怀。”
“羽,你是懂他的人。”
“之前我见兰儿你在书信之中提及长卿的坎坷命运,一直想当面问问你:对他,是抱以何种想法?”
“想法或是看法谈不上,只说情怀吧!”
李季兰停了停,好一会儿才道,“长卿自成一格,大唐需要他这样的人,也需要他这样的官。”
步入悦来酒楼之中,所见果然如新小二李顺所言——
两幅诗作悬挂在显眼的红柱之上,两位作者对坐在四方桌子两侧。
一见李季兰进去,纪檽峰和刘长卿就同时站了起来。
“李姑娘,在下在中秋之夜作思慕之诗一,不知是否将心意传达?”
纪檽峰倒是没有把传达的对象说清楚,就跟是仅仅问李季兰的看法一样,显得谦虚与隐晦。
李季兰几乎是一目数行地纪公子的诗作读完,然后笑道:“扇子要是少了星光,今夜到枫桥之下去接粼粼波光就好;兰花要是少了看客,将其换了位置就好,何须浪费时间愁?倒是苦了自己的一番心思。”
“李姑娘所言极是。”
纪檽峰接受道,“在下定是了建议,再去重新体验一番两方意境,才不负这浓浓情意。”
说着,纪檽峰轻拍了拍自己的心脏,神情之间,皆是一个“真”
字。
“我不写人也不写情,只写一物。”
刘长卿来到自己的诗作下面,伸手一指,“李姑娘请看。”
李季兰看的比之前要仔细了一些,然后道:“有张志和张大人的逸兴风骨,但不似张大人诗作清朗,而是多了几分自喻和抒怀。”
刘长卿听见自己所敬仰之人的名字被李季兰提起,自然是大喜。
“张大人的诗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莫说我大唐之中,就算放眼我大唐之外,东瀛国天皇也是赞不绝口,命群臣通读音律而效之。
今长卿大胆用了新体裁来成诗,又何尝不是一种追赶呢?长卿不敢自称得张大人风骨、会其精神,只敢先成破律之调一,以尽心中无限憧憬……”
纪檽峰“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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