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早就没人住了。”
我点了杯鸡尾酒坐在这里等老板忙完,他总有很多事要做,不过总是做的不慌不忙,我听人说他以前是个诗人。
“好几天没见你了。”
他拿着个酒瓶过来,看样子是某个他所珍视的瓶子,说话的空隙他一直在擦拭那个瓶子。
“嗯,这几天工作比较忙,老板催得紧。”
“那现下是忙完了?”
“工作是忙完了。”
我回答。
“别的还有什么?”
“还有梦。”
我说。
这之前跟他说过,想着以他一个中年人的阅历兴许能说点什么有用的。
“他不是来寻你没寻到?”
“嗯,可有了新的进展,不感兴趣?”
我啜了口酒,“马上元旦了,我要回家去,又要好几天来不了了。”
“感兴趣。”
他示意我讲下去。
“说实话,昨晚没做梦。”
“唔?”
“前天晚上,我梦到那个人死了。
昨天晚上我打电话给我奶奶,奶奶说那可能是某个被世人遗忘的人,昨晚我就没梦到他。”
“也就是说,有可能是梦结束了。”
“梦结束了?”
“对,这个长长的梦,以那个人的死亡为结束。
也许你奶奶说的是对的,他被世人遗忘了。”
“那不是很可怜?”
“现在不是有你记得他?你应该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吧?”
“啊,有。”
我轻呼一声,因为我明确的记得他跟谁自我介绍过,我仔细的回想,眼睛盯着杯里颜色鲜艳的鸡尾酒,而后抬起头来看着老板,“我想不起来了。”
“唔。”
他停止擦瓶子,“我记得你说梦里的场景你似乎在哪里见过,有可能的话不如你去找找那个地方?说不定答案就在那里。”
我沉吟了会儿。
“会不会有点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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