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听说母亲带着贵客们来到海棠院,这才赶来请安见礼。”
说着朝众位客人敛衽福礼:“澜儿偶感风寒,本不欲冲撞贵客,多有失礼,还请贵客多多包涵。”
众人看看端庄贤淑的宋澜,再瞥一眼晃动不止的床帏,想想南阳伯府近来闹出的风波,脸上全都露出惋惜的神色。
多好的姑娘!
可惜命不好,入了虎狼窝。
当初的侯府之所以愿意迎娶六品小官之女,怕也是存了门第微寒好拿捏的心思。
众人嫌恶的冷睨范氏,礼数也不做了,掉头就走。
葛氏却不走,大着嗓门道:“士可杀,不可辱!
今日之事,伯夫人必须给我宋家一个交代!
否则我宋葛氏虽是个柔弱妇人,也要拼着性命敲登闻鼓告御状!”
范氏人都麻了。
眼神呆滞的盯着床帏看了许久,忽然通电似的,一个箭步冲上去,撩开床帏,揪住周蕙兰的头发,死命把她往下拽。
“贱坯子!
竟敢做出如此背德之事,我打死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镇国公府绝不会要一个败坏门风的失节之妇,但周蕙兰决不能被休回周家。
她必须死。
而且要把罪名全都推到她头上,只有这样才能保全周明瀚。
周蕙兰被粗鲁折腾了一番,嗓子都哭哑了。
范氏开口就骂,上手就打,她的心瞬间如坠冰窟。
“母亲,女儿冤枉,都是——”
话音未落,王婆子一把抄起桌上的茶点,用力塞进周蕙兰嘴里。
那茶点粉面粉面的,最是噎人,必得小口小口的吃,还得搭配着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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