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别哭啊!
你看我这破嘴!”
他往自己嘴上呼了一巴掌,伸手去扶平阳侯。
“虽说不是亲生的,但毕竟也叫你这么多年爹,你悄悄把奸夫宰了,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梁溪拐了他一胳膊肘子,低声呵斥:“闭嘴吧你!
你再多说几句,只怕平阳侯就要在咱们庄上抹脖子了!”
梁高吐吐舌头,灰溜溜的退后两步。
梁溪劝道:“家兄的话虽不中听,但很实在。
侯爷已请旨立长子为世子,还是早做打算的好,否则陈氏列祖列宗拼命挣来的爵位,可就真要落入外人之手了。”
几句话如同醍醐灌顶,平阳侯顿时哭声一顿,伸手抹了把脸,踉跄起身,衣袍一撩,朝秦王下跪。
“多谢秦王殿下告知此事,否则爵位被贱妇野种谋夺,臣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今日之事是臣冲撞王爷,待来日家事清算完毕,臣定负荆请罪。”
平阳侯说完,砰的一声磕了个响头,起身就走。
梁高拎起安宁郡主,扔垃圾似的丢了过去:“哎,侯爷,把你媳妇领走啊!”
平阳侯脸色铁青,用尽全力吞下翻涌到嗓子眼的血气,死死掐住安宁郡主的手臂,拖着她下山。
当夜,平阳侯府后院荷花池响起重物落水声,约莫扑腾了半盏茶,渐渐没动静了。
翌日清晨,平阳侯入宫报丧。
“启禀陛下,臣的爱女被害,郡主伤心过度,失足跌落荷塘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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