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了眼无情的大床,觉得没必要让他再坐在轮椅上扎针,之前在杭州时是没有条件,不然我早让无情躺下来了。
无情看起来很想拒绝我,但看到我已经抽出了长长的金针,他最终还是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沉默着躺到了床上。
我将蜡烛放到了床头,掀开无情亵裤上薄毯的时候,现他的腿有略微的晃动。
这让我十分惊讶:“你恢复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来有内力就是不一样。”
无情没有回答我,只是我现他的耳朵尖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当我将无情的亵裤往上卷起的时候,他的耳朵也变得越来越红,不知是烛光太晃,还是好长时间不见,我现无情变得不一样了,那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坚冰已经融化地差不多了。
我搭在他裤子上的手不由停了下来,想到某种可能性,我轻轻地问道:“无情,你是找到情缘了吗?因为怕她吃醋,所以才这么敏感?”
无情的目光转向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开口道:“不是,是天太热了。”
已经入夏,京城确实挺热,我没有再纠结无情的耳朵,收拾好他的裤子便给他扎针。
在楚留香身上练习了一个月,我的施针手法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可以做到针随心动,配合神医系统的辅导,我觉得看起来真真像个神医了。
两刻钟之后,我将无情双腿上的金针一根根拔去,一一擦拭后放回到了针包里。
追命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床边低着头给无情的腿敷药,听到他“啊”
的一声,我下意识地回头朝他看去,然后,追命又“啊”
了一声,关上门出去了,跑得非常快,跟腿上绑了火箭筒一样。
我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感叹道:“……你这三师弟,倒是比你活泼得多。”
无情默默看了眼追命离去的方向,说道:“他比你年长好几岁,活泼这个词委实不适合用在他身上。”
我却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活泼与年龄无关,何况我都不知道自己几岁,你怎知我不会比你三师弟年长?”
追命看起来很年轻,也很帅气,身上还有着一股属于少年人的活力,虽然他进来时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酒味,但这样的他并不会让人觉得讨厌,反而让人觉得很有魅力。
大概长得帅的人,喝完酒也跟普通醉鬼不一样吧,就像楚留香,喝酒时候的样子比平时更加迷人,微醺的他,说出的彩虹屁也更让人觉得舒适。
无情又不说话了,直到我收拾好东西离开他的房间,他也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吹熄了蜡烛,留下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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