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清楚,他们这些做事的人自然知道老板是谁,小二爽快地答道,“哎呀,我都忘记您是楼公子的朋友了,我还说什么排号,公子等会儿进去跟楼公子一起用餐不就是了。”
柳宁听出小二语气中对楼谪的特别,浅笑的眼睛闪过一起憎恨,果然,柳绵那个贱人,楼谪一个破猎户怎么能得到酒楼的特殊对待,一定是柳绵为了面子砸了不少钱进去。
想到柳绵手里丰厚的资产,柳宁就控制不住嫉妒,在他和娘亲都得靠府里份例过日子的时候柳绵手里就有几家店铺了,现在也就是柳立业接管了不少店铺,他的日子才富足了一些,可还是远不如柳绵。
哪怕父亲偏爱他一些,绫罗绸缎,金银珠宝都未曾少过他,但柳宁还是忍不住嫉妒,凭什么同是哥儿,柳绵就活的那么自由洒脱,不被束缚,还有自己的铺子,想要什么都可以自己买。
小二打开了门,楼谪还是在插花,抬眸看了眼来人,楼谪记性很好,一眼看出了柳宁是那日他找错的人,“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柳宁自信地勾了勾唇角,他果然没有把自己忘了,“多谢那日公子出手相助,不然我一个哥儿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楼谪长得也是真俊朗,可惜了,是个欺男霸女的烂赌鬼,要不然柳宁还真不愿意这样的人娶柳绵呢。
楼谪兴致缺缺地说了声无事。
那个小二当时就要十分有眼力见的撤退了,毕竟楼谪每次跟柳公子见面时都没带他们,小二以为这位哥儿也是一样,结果楼谪直接喊住了那个小二,“小陈,给我房间打扫一下,别关门,透透气。”
柳宁刚示意小何关门的眼角一抽,也不知道这猎户是有意无意,倒是当心得很。
柳宁掏出袖中的一锭银元宝,心里还有些抽抽,然后高深莫测道:“楼公子,我有一笔生意想与你谈谈,这门都不管是不是有些不便了。”
噢,来谈生意的,应该是因为酒楼生意太好,别家的酒楼坐不住了,楼谪放心了些,让小陈去把门关了,但还是没让小陈离开,让他站在他们一旁,
“小陈,给这位公子倒杯茶,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楼谪放下手中的花草,还在琢磨他怎么知道自己是酒楼老板的呢,下一句话就更让楼谪摸不着头脑了。
“楼公子日后就会知道我是谁了,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多得是。”
柳宁优雅地端起茶杯,用杯盖捋了捋热气。
楼谪剑眉微拧,“公子莫要说这种引人误会的话,我夫郎听了会不高兴的。”
柳宁却误会了,心道,果然,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柳绵这样独立专横的哥儿,笑容更深了些,“听说楼公子不日便要与柳府绵哥儿成亲?”
想到柳绵,楼谪冷峻的表情就不自觉柔和了些,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楼谪声线低沉,不了解的人乍一听还以为楼谪不情不愿呢,柳宁一下觉得更稳妥了,将那块银元宝推向楼谪,
“听说这绵哥儿性子难训极了,公子被迫入赘于他也是可怜,我这有一妙药,保证用了之后这哥儿听话得很,你让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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