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种场面着实怕人,鲜红的血液夹杂着骨头的碎渣以及裤子的破损。
那哥们儿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我们这些在场的人都束手无策。
120很快就赶来了,当医生将裤腿剪开的那一刹那,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粉碎性骨折绝对跑不了。
那哥们儿脸色惨白的躺在血泊里时刻连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一幕让人内心纠结,但是让我感觉到奇怪的是这家伙好像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下午两点钟左右的时候,我给菲儿。
打去了电话,这女人居然没有接。
估计这家伙是在睡觉吧,看了看表,我知道如果不将这家伙喊起来,恐怕要被这家伙怨恨了。
于是我便如同疯子一般不断的拨打着他的电话,终于这家伙挂断了。
我知道这家伙肯定起来了,所以我也就没有继续再骚扰他。
晚上下班我跟几个同事前去看望一下那个白天受伤的工友。
那哥们儿平静的躺在床上。
我手里还抱着手机只不过他的脚上已经被打上厚厚的绷带。
在看到我们来的时候,他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我上前摁住他示意不要动弹。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间看到他的手机。
那是一个熟悉的画面,画面里的人此刻就静静的坐在直播间前玩弄他的秀发。
我去,这家伙居然在看菲儿。
的直播,不对,那家伙直播为什么没有通知我呢?
看来我这个忠实的守护者也是非常的不称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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