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道。
白明辉站在叶向明的旁边,弯腰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差不多得了,一个卖坟的没必要哭成这样。”
“哈哈哈!”
众人大笑。
二哥是地道的哈北人,说话难免带点口音,不过就好像天津卫的人天生就会说相声一样,东北人也天生就会演小品。
口音,往往会给表演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喜剧效果。
我点点头道:“这段表演的意义就在于一开始误导观众,造成身份错位的喜剧效果,现在看来还可以。
继续吧。”
这时,二哥缓步走到一个骨灰盒旁道:“二大爷,我两岁的时候你就去美国混了,刚听说你出息了,结果你就出殡了。
可无论如何,我都要厚葬你。”
他转向叶向明道:“卖坟的,我二大爷平生喜欢奢华,喜欢喧嚣。
这片坟我都包了。
每棵树上给我挂满小音箱。
二十四小时播放车水马龙声。
把这排小趴趴坟给我扒了,盖上简易棚,拉面、烧烤、麻辣烫……那边再给我整几个城管,没什么事就撵他们,就绕着我二大爷的坟串子跑,热闹起来。”
叶向明道:“先生,要说您这额外的开销可不少啊!”
二哥道:“长辈走了,做晚辈的花点钱怎么了?再说你最贵的坟能贵到哪去啊?”
叶向明道:“四万八一平。”
“最便宜的呢?”
“四万七!”
“哈哈哈……”
我们都笑了,叶向明和二哥的一唱一和,节奏把握的很好,包袱都响了。
二哥一脸无奈,只好转身问神父:“我二大爷给我留下多少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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