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锭金子。”
言先生摇头道:“不行,只有那一个条件。”
他坦白承认道:“我这么做是别有所图,但我不会害你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对你不利。”
眼神炙热到似乎能将人灼伤,又带着无比真挚的诚恳。
卫逐染直接起身欲走:“那这笔买卖就算了。”
不至于为了禾良娣的身份将这么危险不知底细的人留在身边。
言先生却像是胸有成竹般并不着急,漫不经心地喝着茶。
在卫逐染的手放在门上推开的前一秒才幽幽开口道:“禾良娣的身份与西丹有关。”
见卫逐染放下手转过身来,言先生才继续说道:“公主想扳倒太子,禾良娣是关键。”
卫逐染脸色晦暗不明,还是第一次有人将她的心思明晃晃地说出来。
她眼神凌厉,似笑非笑道:“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忤逆大罪。”
言先生却像是感受不到那杀人般的目光,笑了笑抬手指向自己对面:“公主现在可以谈了吧,请坐。”
手指蜷缩又松开,卫逐染凉凉地盯着言先生片刻,踱步过去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你要在我身边做谋士,什么目的?别说什么不会害我,这种屁话我根本不会相信。”
言先生为卫逐染斟茶:“我才能出众却因先人获罪不能入仕,所以想跟公主合作,我帮公主扳倒太子,事成之后,公主许我做宰相。”
他放下茶杯,认真盯着卫逐染清浅的瞳孔:“但我的话也是真心的,我不会害你,更不准任何人对你不利。”
卫逐染撇过头去:“你时时带着面具示人,又谈何真心。”
言先生抬手解开后脑的绑绳,将脸上的半张面具取下,轻轻放在桌子上,再开口,难听的声音变得低沉悦耳。
“在下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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