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我翻开一看,上面居然有几个小字yd润滑剂,我顿时涨红了脸。
“别不好意思,受罪的是你,你看你这几天走路都哆嗦,你的yd要是觉得火辣辣的痛,那就是里面不够湿想也知道,对着一个凶巴巴的鬼,有情趣才怪。
你别觉得咬牙忍就行了,要是不舒服赶紧跟我说,如果小便刺痛那就是尿道炎了,要赶紧吃三金片。
润滑剂你知道怎么用吧,要么涂在你的那里,要那么涂在他的yj上……”
“哥,你够了!”
我哥不愧是学医的,讲起人体构造就像谈论天气一样自然。
看我脸红得像个番茄,他哈哈大学:“我上楼去照顾爸了,他应该也知道自己身体的问题了,我们商量商量怎么办。”
我哥有这种小袋装的润滑剂,说明他肯定经验丰富,他都二十二了,长得帅又不缺钱,虽然是个不婚主义,但床伴肯定有。
临近午夜,那个“完成任务”
的时刻又要来了,我偷偷撕开一个小方块,挤出了一点润滑剂。
我用指腹沾着,涂了一点在红肿的部位,那冰冰黏黏的感受还伴随着皮肤刺痛。
在我犹豫要不要继续涂的时候,冥夫出现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身形越来越清晰、一开始觉得他的身体冷硬,现在越来越像个活人,甚至有了一丝丝体温,不过比起正常人还是冰凉可怕的。
他看向我脖子上的玉佩,喃喃自语道:“快了。”
“什么快了?灵胎吗?”
他嗯了一声,俯身压上来,又是沉默的准备开始完成任务,我忙低声说道:“等一下行吗?”
我低头胡乱抹了些在那部位,心里紧张得不行。
这东西涂上去冰凉刺痛,真的能减轻结合时的疼痛感吗?
我无意间看到他的某个部位已经蓄势待发,不愧是冥帝,比禽兽还可怕。
一想到那部位带给我的折磨,我就头皮发麻,咬牙道:“你别动啊。”
我就着手上残余的药膏,闭着眼睛胡乱抹在他那里。
他那东西在我指间猛地跳了一下,吓得我一抖,他身体也猛地一震,怒道:“你够了没有!”
他耐心消耗殆尽,扣着我的肩膀将我压在被褥里还是那么狂暴。
不过,有了润滑,我没有了那种被锉刀磨着血肉的痛苦,我咬着牙不吭声。
他也没有多余的话,房间里只有身体撞击的声响。
我满脑子想着爸爸后背上那个黑瞳邪鬼,强迫自己的意识与身体分开。
这几天的经历让我疲惫不堪,不知道压在我身上的赫连澈和那个邪鬼底有什么关联。
可是不管我再怎么分散注意力,身体都诚实的做出了反应,五脏六腑的翻腾、心里的屈辱和感官的愉悦糅杂在一起。
好像汇聚的暗涌,一点点的上升,最终冲破了阻碍,狂暴的宣泄。
“啊……”
我浑身发抖,那一瞬间头脑空白,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肩膀后面很疼,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抬手一摸,摸到一个冰凉的面具。
回头一看,这是赫连澈脸上的面具,此时,他正侧卧着躺在我身后。
一米二的单人床,我自己睡时觉得很宽,挤上一个男人、不,男鬼之后,变得十分逼仄。
他的面具掉了?我心头急跳,要不要趁机偷看一下他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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