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我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轻易就撕破了睡裙的领口。
“啊……”
他居然咬了我一口。
这不是以往那种轻吻噬咬,而是真的一口咬在我胸前的软肉上。
原本我还以为他是吓唬我,这一口痛得我措手不及。
我垂眼看去,左胸的软肉上一个深深的牙印,有几点细细密密的血珠颤抖着浸出皮肤。
“你、你做什么?”
我莫名的头皮发麻。
他今天会来救我,会抬起手背抚摸我红肿的脸颊,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很多很多。
为什么,他现在又会伤害我?
殷红的一滴血珠,从雪白的皮肤上冒出来。
赫连澈用力捏着我左胸,那种疼痛近乎于暴虐。
我痛得泪眼模糊,却被他禁锢得无法挣扎。
那一滴血珠,在他大手的用力挤压下,颤颤巍巍的越来越大,变成一粒珍珠大小,停留在肌肤上。
他终于松了手,我已经哭得眼睛都模糊了:“你看到我流血你很开心?”
赫连澈轻笑一声,淡淡的说道:“你只有哭的时候才乖。”
还要怎么乖?我已经够听话了好吗?
甚至在努力说服自己,接受即将到来的残忍。
如此逆来顺受,还要怎样?
赫连澈咬破自己的手指,他指尖的血液滴在我的胸口,被他随意的与我的血混在一起,在我胸口画着我看不懂的线条。
他似乎经常在我胸前画着什么,不过,这次是蘸着血。
“冥小舞,你看起来柔弱听话,其实骨子里偏执得很,你总是在意我有多少女人,那我问你,你就算知道我之前有几个女人,你想怎样?你又能怎样?”
他那优美的唇勾出清冷的笑意,吐出一句句凉薄的话语。
我哪有想怎样?我刚才那句话近乎于开玩笑好么?哪知道会突然激怒他。
也许从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敢让他再三重复一句话,所以他对我的耐心到了,给我留了个血咒,说以后去冥府怎样,这是咒我死的意思?
“小舞,滚滚吗?”
我哥端着两个滚烫的鸡蛋问我。
我裹着空调毯,缩在沙发上恹恹的看着他,不想开口说话,因为昨晚嗓子都哭哑了。
“我听说煮鸡蛋滚滚就能消肿,你看看你整个脸都肿了。”
他用手帕包着煮鸡蛋,就想往我脸上按。
我偏头躲过,哑着嗓子说:“别闹了,我哪有整个脸都肿?”
“谁叫你眼睛大,眼睛哭肿了,看起来整个脸都肿成猪头。”
我哥眼睛盯着电视新闻,正在播报关于金家的财经消息。
亲哥啊,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唉,看你这样我真是无奈啊,打吧、我也打不过赫连澈,最多骂骂他,可是总不能在你们做那种事的时候冲进去骂吧?一做就是大半夜的,等我睡醒了,他也消失了。
要不,我先把骂他的话录在你手机上,你放给他听,保证骂到他阳痿。”
“哥,我求你了,你能不能别这样突然搞笑,能好好的陪我情绪低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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