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树森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同时也收回了那股自陆默一声不吭离开后的烦燥感,打开车灯向自己住的楼层开去。
透着昏暗的灯光,在雨雾中,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在前面不远处的花坛边,头埋进膝盖,一副自我防卫的样子。
“陆默”
秦树森阴沉着脸跑下车,一把捞起蹲在地上的陆默,“不是给你过家里的钥匙吗?干嘛蹲在这里,不知道会生病吗?”
秦树森看着由于蹲了太久,已经没法站起来,只是软软的靠在自己怀里,听到秦树森的斥责,只是抬起头,轻轻的叫道:“树森!”
然后便是什么话也没了。
秦树森看着陆默那眼里无助的表情,这是自己第二次见到她这样了,秦树森眼底的深沉愈加浓烈。
“秦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吗?”
门卫是个大叔,热情地走过来,其实自己早就看见这位小姐进来了,这个小区一般要进去,是一定要有这小区里面的住户携带的,这小姐可是秦先生专门吩咐过的,陆小姐来了,你直接就让她进去。
今天下午看见陆小姐一进来就蹲在这里,本来还打算上去问问,可是想想,说不定陆小姐是想以此来向秦先生道歉那?毕竟那天晚上秦先生可是怒气冲冲的出去,这两天的脸也像这天气一般,阴得可以的了,门卫大叔心里千转百转,忍不住感叹,年轻真好!
看这小情侣之间……
“帮我把车停一下。”
说完,秦树森一把包起陆默,大步向里面走去。
秦树森把陆默放进已经放好的浴缸里,温热的水使得陆默冰冷的皮肤慢慢回暖,她似乎终于回了神,呆呆地看着正给自己细心擦洗着身体的秦树森,一下又一下,似乎擦拭着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没有带着任何色情的感觉。
“树森?”
陆默侧着脸去看秦树森,“你知道吗?我是个野种……是个野种。
野种……”
似是喃喃自语,又好像在询问秦树森。
可是秦树森没有回答她,只是那么认真的蹲在浴岗边,认真地继续手里的动作。
“你知道吗?我是个野种,野种!
你听见了吗?”
此时的陆默就像一个炸开的老鼠,猛地跳起来,水花溅得秦树森满身都是,可是秦树森依旧也没发火,只是站起来接过已经倒下的女人,其实自己早就发现这女人不正常的体温了,可是还是那么强硬地挺着,他也许已经知道,这次回家,这个女人怕是又遇上了什么。
那个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觉得应该尊重这丫头,他不愿说,自己也不就不去深入,可是现在……秦树森露出点点笑意,可是却怎么也达不到眼底,反而更多了一份嗜血般的阴沉……
“秦先生,陆小姐的烧已经退了,只是毕竟三天没吃东西,身体还有点虚弱。”
“恩。”
秦树森点点头,上次是淋了半天的雨,这次是三天没吃饭?哼!
他们到底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女人的!
薄薄的眼皮颤了颤,陆默张开朦胧的双眼,入眼的就是雪白的墙壁,然后就是刺鼻的药水味。
哎!
真不是一个顺利的一年,自开年自己已经是第二次进医院了。
“你醒了?”
秦树森走到床边,摸了摸陆默的额头,看来烧真的退了。
陆默想起了那晚的事,别扭地把头转过去,对秦树森的触碰甚是抗据,秦树森一顿,马上把钻进枕头,头偏向里侧的头捞过来正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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