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肃提的这个问题正好戳在武斌的脊梁骨上,若说没见过,他不知道冯婆子被带进去后有没有招供,万一招了,估计自己又要被定个做假供的罪名,吃上一顿板子。
想来想去,还是在做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比较好。
“回大人,时隔太久,我也记不太清楚。
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
“哈哈哈哈……”
岳肃大笑起来,说道:“武公子不愧是读书人,每一句回答都是滴水不漏。”
说着,将惊堂木重重一敲,“只是我这大堂之上,容不得你这可有可无的回答。
说!
到底是见过还是没见过!”
“隔得太久,真的是记不清了。
学生反问一句,如果我问大人您,去年的今天您晚上吃了什么菜,在街上都遇到什么人,您能想起来吗?”
“还真是伶牙俐齿,那本官就提醒提醒你。
去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张氏在你府上北角小院做工,你到那里让管事的冯婆子把其他工人全部带走,只剩下你和张氏两个留在院中。
那个时候,你做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听了岳肃的话,武斌知道冯婆子是全招了,自己要是想不出一个搪塞之辞,是决过不去这一关。
思前想后,武斌突然长叹一声,说道:“张氏貌美,府内下人多有言传,学生一时好奇,那日便去观看,相见之下,确实美若天仙,于是动了外念。
我故意将冯婆子等人支走,只让张氏一人留下,与她诉说情怀,许诺若与我成其好事,我便给郭凯一些银子让他休妻,然后纳张氏为妾。
张氏也是贪慕虚荣之人,见我如此说,当即首肯,我二人在院中一度销魂,随后我就离开,张氏为何身死,实不知情。
想来定是崔贵、刁良贪其美貌,见张氏一人在院中,遂将其奸杀。
还望大人拿获真凶,将其法办。”
反正是无从对证,武斌干脆把所有罪名全都按到崔贵、刁良的头上,自己最多是通奸,充其量革掉功名,再赏一顿板子,还能怎样。
要是动用大刑,自己宁死不招,这事也没第三人看到,拿不到崔贵、刁良就是没有证据。
“照你这么说,一切都是崔贵和刁良所为了?”
见武斌把一切都推到崔贵、刁良身上,岳肃非但没有生气,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
岳肃的笑,令武斌心里直发毛,连连点头,“确是这二人所为。”
“既然你承认通奸,按大明律,必当革掉功名,杖八十。
来人啊!
给他画押行刑!”
行文书办先让武斌画押,然后差役上前,按住武斌,又是一顿板子。
武斌的屁股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再挨八十板子,屁股是血肉模糊,身子连动都动不了。
岳肃面带冷笑,又道:“你一人的证词,本官也不能尽信,一切等到将崔贵、刁良拿获到案才能坐实。
但你即承认通奸,那就是本案的重要嫌犯,押入大牢,容后再审。
冯婆子、苏财、何发系本案重要人证,一并收监,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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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肃同金蝉、铁虬回转后宅,刚进后宅院门,就见一个仆人在扫地,这人扫的极慢,拎着扫帚,只在岳肃的房前晃来晃去。
岳肃心中暗喜,故意将面前的一块石头重重一踹,怒道:“好一个武斌,避重就轻,真是气死本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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