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猜不出来的,汪文言一向是充作东林党的说客,东林党现在正看不惯魏公公和客奉圣,总想找机会将他们扳倒。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只要把这事放大,牵扯到客奉圣的头上,或许能借此抹掉客奉圣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一举铲除。
至于官应震和吴亮嗣,他们的目的更简单了,这二位是楚党的领袖,你是荆楚人士,座师又是齐党的邹佳仁,早被看成楚党中人,你弹劾法觉,也就代表楚党弹劾法觉。
现在齐楚浙三党不知受了谁的挑唆,已经变得貌合神离,实力大损,自保尚且不暇,哪有功夫去攻击别人。
法觉的背后是客奉圣,也是魏公公,小小楚党哪能得罪的起这么多实权人物,当然要劝你小事化无,不要给整个楚党惹麻烦。”
刘名果谈笑风生,仿佛朝中之事没有他不知道的。
岳肃更感疑惑,说道:“原来如此,多谢刘公公提醒。
但不知公公为何要跟肃这番话呢?”
“大人执法如山,刚正不阿,令小人十分佩服。
且大人圣眷正隆,日后前途更是不可限量,所以小人才赶来巴结。
只希望大人将来飞黄腾达之时,不要将小人忘掉。”
真小人啊,这番话在刘名果嘴里说出,丝毫不见脸红,仿佛在生意人眼中,这就是一笔纯粹的交易,我现在巴结你,日后你发达了,不要忘记提拔我。
岳肃是不齿这种人的,换做往常,定会逐客。
但是今天,他没有,因为有了前面的两拨人到访,他已经意识到,京城的水实在太深,宦海中行舟,绝不是刚正不阿就能保证船不翻的。
同时他也听得出,刘名果的话还有下文,不仅仅是只为点出前面两拨客人的来意。
当下说道:“既然公公看的透彻,不知肃现在该怎样做才好,请指教。”
“指教不敢当,其实依大人的秉性,既然打定主意如何去做,任何人也是阻拦不了的。
小人无非是替大人分析一二,大人或许从中有所借鉴。”
刘名果倒不见外,他先把茶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才道:“客奉圣和法觉的那些事情,朝野上下知道的人不在少数,汪文言之流当然也是清楚的很。
他们为何一直不说,偏偏今日来找大人,请大人出头,很明显是瞧准了大人的秉性,想要来个借刀杀人。
如果大人成功,以此抹灭了客奉圣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他们定然借机而上,一起弹劾客奉圣与魏忠贤。
可大人一旦没有动摇客奉圣,反而因此惹得陛下发怒,落一个污蔑奉圣夫人的罪名,那时朝野上下肯定会转而攻击大人,汪文言之流也绝不会为您说半句话,甚至还会踩上两脚,谁叫您是楚党呢。”
说到此,刘名果又端起茶杯,品了口茶,这才继续说道:“倘若大人放手,不去追究法觉,一世清名怕是就此葬送,得到的不外乎是一个畏惧权贵的名头。
清流们怕是也有借机弹劾大人的,即便有陛下撑腰,不会处置大人,但在百姓心中,您和那些贪官污吏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岳肃不禁放声大笑起来,半晌之后,才止住笑声,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肃受教了。
岳某不才,没想到因这一桩公案,还卷进名利场中的漩涡里。
不过公公指出的道路,确正与肃所想不谋而合。”
“既然大人已经明了,那小人就告辞了。”
不等岳肃送客,这次是刘名果自己起身告辞。
可就在这个时候,金蝉突然匆忙跑了进来,大声喊道:“大人,有圣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顶流的替身前妻会通灵求收藏苏锦霓是福德寺供奉的一只瓷做招财猫。意外穿越,成了被寄养道观的四岁女童。小道观破破烂烂四处漏风,穷得连香火都没有。眼看就要朝不保夕,她一捏小猫爪,要不要不还...
...
洪荒无限流,大家一听应该就有想法了吧,嘿嘿。...
...
...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