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都那么大了,这‘花主’得多高兴啊?
听王勉这么说,罗启铭的眼睛转了一圈,“昨天的消息,你要买吗?看在兄弟的份上,唉……我就随便收你二十个铜板吧。
这比昨天可便宜多了。”
“呵……不买。”
“是关于白姑娘的。”
王勉看了看白夫人,又看了看罗启铭,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两个铜板,“说不说?”
“两个?再添点儿!”
“不说拉倒。”
说着,王勉的手就收了回去。
“等等等,我说,我说……一个比一个抠门。”
把两个铜板收起来以后,罗启铭凑到了王勉的耳边,叽叽咕咕了一阵。
“怎么样?这俩铜板,花得值吧?”
“我能当做没有听到吗?你把铜板还我。”
“银货两讫你不知道啊?哪里能这样耍赖的?”
夏镖师适时走到了罗启铭他们身边,“总镖头去哪儿了?他临走前说了什么话?”
“哦,他刚说,让咱们快点儿出发,他先去城门口了。”
杨柳发现,她的心其实还是挺狠的,她娘都哭成这样了,她虽有所动摇,但终究没有改变心意。
还在夏镖师他们前来催促的时候,顺势松开了她娘亲的手。
王勉他们到城门口的时候,林睿正看着某处发呆。
罗启铭绕到他身后,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看到了一对母子。
那个扎着冲天辫的孩子,一边拉着他娘亲的裙子,一边指了指街边的一个小摊子,上头摆了些泥娃娃之类的小玩意儿,那个年轻的妇人,半弯着腰看着他,面上是一副为难的神色。
这有什么好看的?罗启铭看了看眼睛似乎都有些红了的林睿,犹豫了一下,还是拍了拍他的手臂,“总镖头,咱们人都来齐了,走吧?”
被他一拍,林睿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低低应了一声。
走镖,其实是特别枯燥的一件事。
罗启铭头一回走镖的时候,见其他镖师都静悄悄的一言不发,他也不敢说话,就默默地数数,但数着数着,就发现越数这脚就越沉重,后来走了几趟之后,大家算是渐渐熟悉起来了,罗启铭才知道大家都不吭气的原因,因为说话了会渴,渴了要喝水,水喝多了要方便,这不管是一个一个方便,还是所有人一块儿方便,那都是很耽误行程的事,另外,他们一般也不会随身带着太多的水,毕竟水还是很有些份量的。
本来回程的时候,驴车就应该都是空的了,但王勉他们在京城一块儿添置了些能带去青远城卖的东西,所以本来能躺着的驴车,现在只能坐着。
这晃啊晃的,罗启铭就有些犯困了,才想靠着身后的东西眯一会儿,就被王勉拍了一巴掌。
“坐直了,别把东西靠坏了。”
被王勉这么来了一下,罗启铭清醒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你说咱们也去买匹马怎么样?总靠走的,我怕将来年纪大了,会像萧师傅那样,腿上都是毛病。”
“你有银子吗?马可是活物,要吃要喝的,还要专门的地方养着,你还得给他刷毛清理马棚,病了还得请大夫给它看病……”
罗启铭有些震惊地看着王勉,一副‘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表情,王勉扶了扶因为路面颠簸而有些歪了的东西,“你以为我没想过,还是大家没想过,但人呢,得量力而行。
别想那么多了,还是趁着年轻多攒些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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