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情况反复,重新吃药的结果就是精神上的创伤也引起了身体的反抗,再年轻和健康的身体也无法抵挡犹如深海一样袭来的重压,他喘息了几声,努力重新睡去。
等这阵子过去就好了……身体熟悉了药性,也就不会做噩梦了。
“真可怜啊,才那么年轻,谁知道没能熬过去。”
“不是说她人品不好么,之前那么多人骂她,等她死了又翻出以前的演戏视频出来,夸她有才华,说她死亡有黑幕,全是马后炮,有什么用。”
“都是命。”
“听说半夜死的,正好值班的小护士在楼梯上摔晕了,没及时发现,第二天发现的时候人都凉了,哎呀……”
阎清霄站在空荡荡的病房外,手里捏着一束花,恍恍惚惚地听着。
“清霄,跟我回去吧,人都死了……你还来找她晦气干什么。”
“瞎说什么,清霄这次来探望她是好意。”
“阎清霄!
你还来干什么!
来看热闹么,现在人死了,你得意了?”
“江芜!
你干什么!
唉清霄你怎么不躲?快把江芜拦下来!”
“娄蓝……娄蓝……”
男人在剧烈的喘息里摇晃挣扎,呼吸都无法正常维系,心脏跳的像要从胸腔蹦出来。
娄蓝猛地醒过来,从他的手里挣脱出自己的手,使劲的摇晃他:“清霄,你怎么了?”
男人嘶哑地呜咽了两声……明明知道是做梦,却怎么醒都醒不过来……她的骨灰,她的墓碑,她笑靥如花的照片,她留下的爱恨。
是梦,是梦啊……可他醒不过来,感觉自己已经被逼入了崩溃边缘。
“清霄,你做噩梦了,快醒醒!”
他伸出手朝说话的人摸去,混乱中好像抓住一只手,小小的软软的,一直被他握在手心里的,不曾放开的。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清霄,我在这里陪你,不要怕,醒过来。”
是她的手啊……是她吧,果然一切都是在做梦吧。
男人渐渐安静下来,紧紧握着那只手,胸膛起伏不定,咬着牙齿拼命呼吸氧气,慢慢地又陷入黑暗里。
这回就睡得很沉了。
没有再做梦,好像有那么一只手一直握着,就平静了。
娄蓝被他半夜折腾了一回,看着他发了半宿的呆,时不时的伸手摸他额头,一只手被他抓着不放,就姿态僵硬的躺着,直到天亮才勉强睡着。
再醒过来,已经是早上*点了。
海市的太阳果然骄矜,每每露一面就消失,今天又是个阴天,看着外面的天色就觉得困倦,懒懒的躺在被窝里不想动,也不想起来。
阎清霄也醒过来,头仍然隐隐作痛,但身体发麻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又出了一身的汗,连头发都不例外。
两个人傻乎乎的对视了一会儿,看对方略微发肿的眼睛,都不太好的脸色,互相觉得好笑。
男人恢复了一点力气,拉着她进了洗漱间,找到热水开关,猝不及防的把她搂入怀里,两个人一起热腾腾淋了个透。
水浇了一头一脸,精神满满回来了,娄蓝任他抱着,心脏胡乱一阵跳。
淋了水的身体跟着一起发烫,回过神来反手一摸,满手光滑细腻,阎清霄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衣服,正站在笼头下仰起脸冲洗身体。
“你,你怎么?”
浴室的灯光很明亮,她没来的及说其他的,就已经被阎清霄紧紧搂着亲吻了,那么大的力气也不知昨天的虚弱是不是装出来的,几乎可以把人抱起来。
被水淋湿的身体能那么真切的感受他的肌肤,娄蓝差点要站不住,反手抱住他的时候某根神经已经断掉了,于是不受控制的回吻他,和他纠缠在一起。
明明经常和这个人腻在一起,明明始终没有离开过。
可就算是这么频繁的亲密,也始终觉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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