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置于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慢条斯理地控诉道:“也不知是谁说要帮我换药,我等到亥时,那人却也没来。”
卿姒这才忆起换药一事,神思略微清明,挣扎着要起身,腰上的力道加重,慕泽轻声道:“不睡了?”
还是换药要紧,卿姒拿开他的手,翻身下床。
拿着药回来时,却见慕泽仍旧衣冠齐楚,她一挑眉,问:“你怎么还没脱衣服?”
慕泽眸色渐深,语调听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只道:“你帮我脱。”
卿姒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行至床沿,还未来得及坐下,便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拉扯,整个人倒在床上,随即覆上一具温热的身子。
慕泽在她耳边道:“你可知你方才那句话,意义何在?”
卿姒又翻了个白眼,掐了个诀稍一用力,便将他反压在身下,微笑道:“在于换药的意义。”
话毕,直起上半身,直接扯开慕泽胸前的衣襟,替他擦药。
慕泽倒也清闲,轻笑一声后便将双手枕于脑后,姿态悠闲地看着她。
卿姒上药途中,目光移至他的锁骨,形状十分漂亮,她忍不住抚上去,隐隐可感有一个小小的牙印,她的脸上又飞起两抹红晕。
慕泽仔细观察着她,微勾一侧唇角:“脸又红了?”
卿姒有几分羞恼,想自己一向洒脱自在,心胸豁达,一天到晚被他弄得面红耳赤算是怎么回事?
她将药盒往榻边的楠木小几上一掷,翻身躺到床的里侧,盖上被子,语气瓮然:“药上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慕泽却没那么听话,连人带被子将她拥进怀里,声音里含了几丝笑意:“这么绝情?用完就踢开?”
卿姒好笑道:“我用你什么了?明明是你用我。”
他的声音太过魅惑,透着一丝引诱:“那我现在还想用,可以吗?”
“不是都已经换过药……”
卿姒倏尔意识到,他话里的真实含义,顿时懊悔不已,自己方才回复的那都是什么啊!
“可以吗?”
慕泽还在她耳边添油加醋。
卿姒飞快答道:“不可以!”
未免他又说出些什么,卿姒又道:“我今日见着里桑了。”
慕泽略一挑眉,示意她接着说。
“你怎么没告诉他,门口那个洞是我们挖的,搞得他那般义愤填膺,嫉恶如仇。”
慕泽做沉思状,道:“提及此事,我倒忆起来……”
“忆起来什么?”
卿姒玩着他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问。
慕泽的声音一顿:“那坛酒……”
卿姒心下一颤,忽而又理直气壮起来:“那坛酒怎样?不是我们一人一半吗?我提前喝了我的那一半有问题吗?”
“没问题。”
慕泽笑着应她,“只是你行为太过恶劣,喝就喝吧,喝完了也没说帮我再埋进去。”
卿姒心道:就是要叫你看见,埋进去你又如何能发现?
慕泽又轻飘飘地道:“既然,你已喝了你的那一半,那三千年后开坛之时,你便看着我喝如何?”
理是这个理儿,卿姒也无法反驳,是以并未争辩。
慕泽见她这副样子,好心提醒道:“不过,你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法子喝到……”
“哦?”
卿姒好奇,“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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