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爷,您是要那丁学问的金子,您放了奴家,奴家一定能问出金子的下落,给您个交代。”
“我手下的人在牛棚已经把那丁文问打了两天了!
那丁学问还是有点骨气,硬是一个字不说,你去问能问出什么结果?”
老男人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
打了两天?这老东西笃定了我知道金子的藏身之处,万一丁学问被打死了,那么下一个遭受酷刑的将是自己,不行!
我得想想办法,丁凤的大脑飞速转动,突然她想到了一个救命之法。
“焦爷,您要金子,我有办法。”
她似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说道。
“哦?什么办法?”
焦天方停了下来,问道。
“丁学问有个表弟,他娶了个特别有钱的媳妇,之前我给您的金子就是他媳妇给的!”
说完,丁凤再次从头上取下珠花。
“拿给我看看!”
倒是把这茬忘了,老男人接过珠花,下床来到灯火边仔细观看起来。
趁着这间隙,丁凤终于获得了一丝喘气的机会,也不顾疼痛,快速的穿好衣物,走下床从后面抱住焦天放。
“你说的丁文学的表弟是谁?”
珠花做工讲究,层次分明,这么小的物件竟然连花蕊都雕刻的这么清晰,绝对不是平常百姓家的器物。
“丁青山!”
丁凤虽然心里恨不得一刀捅死他,但是仍假装关心的为他披了一件大衣。
“这珠花像是宫廷之物!
!”
焦天方在这青州府混迹了这么多年,还算是有点眼力见。
“当真?”
丁凤听闻立刻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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