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但肖元元听下去,楼下那些江南士子更听下去,只见中年文缓缓站起,将自己手中诗张贴于榜上,道:“兴所起,诗所感,吾居京都一年余,竟得一好诗,悲哉!
悲哉!
吾浅作一,聊以安慰!”
叹完道:
“秋光池月秦岭西,
荷风送香白马堤。
夜窗书寄愁寐,
道归期未期。”
楼下纷纷点头称许,也登上台去,细细品读了一番。
“样?”
杨广问道。
“诗行。”
难得肖元元说了一句好话,但转又嫌弃道:“可,忒虚伪了些!
想家就去呗,干嘛赖在京都走,嫌东嫌西!”
杨广虽也赞同肖元元话,但解释道:“能进太学,也方便入朝官。
京都虽如江南风华绝艳,但若想施展抱负,京都方便些。”
肖元元以然:“从小就听过一劝学诗,道‘书中自黄金屋,书中自颜如玉,书中自千钟粟,书中车马多如簇。
’
施展抱负?说好听,过黄金屋、颜如玉、千钟粟,了些俗物罢了!”
肖元元言罢,目光便又被楼下引了去,只见又一登上台去,“薛先生此诗甚好,言及处,感心怀,在下也作了一,请薛先生和诸位品鉴。”
说罢将自己诗也张贴于榜上,道:
“那年晴好浓芳院,
风一半花一半。
今朝汉旗卷起,
醉梦朝雨醒时乱。”
肖元元听完一遍,又自己复述了一遍,向杨广道:“该说说,江南文确实写诗比京都士子要好上一些。
写离国愁绪,毕竟感同身受!”
杨广自上一诗起,便一直沉默语,见肖元元主动跟自己搭起话,他探目光便向肖元元扫了两遍,看肖元元心中些毛,试探叫了一声:“殿下?”
杨广过神,问道:“你当真识字吗?”
肖元元一愣,要答呢?“呃……说实话,你们用字,认得多,惭愧惭愧!”
“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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