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对方似乎也比她大不了几岁。
男人温声应答后,掀开了店里后面小门的帘子,示意早就憋得脸涨红却还在扭捏的女孩过去。
等表姐呲溜冲进去后,景烈兰后知后觉地感到尴尬,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这份羞窘。
她还是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这么……豪放。
景烈兰正沉浸在懊恼之中,瞥见男人迈步像是要朝自己走过来。
她心下咚咚直跳,面上热意越来越显,不受控地后退了两小步。
她还没想好要和男人说什么话。
却只见男人脚步一拐,竟回到了原先的账台,继续翻看账本去了。
景烈兰见状微松一口气,心下却涌上来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只得待在原地左等右等,脚下像是有一口烧得通红的热锅在炙烤,她从没觉得时间如此难熬过。
可都快过去十几分钟了,表姐竟然还没来!
景烈兰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按捺不住,风风火火地就要去后院找磨磨蹭蹭的姑娘。
但令她差点魂飞魄散的是,这店里后门不知道怎么会设着个这么高的门槛,女孩急急忙忙的脚步根本停不住,直直地磕了上去,脚尖吃痛的同时更是让她失去平衡,眼瞧着就要向前摔过去。
下一秒她落入了一个宽实的怀抱。
坚实又温暖。
景烈兰摇摇头,甩走刚刚自己冒冒失失尴尬不已的画面,她本想拉上表姐就走,却没想到表姐竟还记着扯布的事儿。
也是,她们一大早走了不远的泥路来了杜家庄为的就是给妹妹扯块布,下一次再要来还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景烈兰迫着自己沉下心来,强装镇定,面上已经褪去羞意,“好吧,那我们就先挑挑吧!”
布庄店的小工许是上后院搬货去了,这么一会儿功夫还没回来,杜英放下账本,踱步了过去。
他站在姐妹俩身侧,陪着她们从左逛到右,在姑娘们一言一语讨论着颜色和材质时默不作声,然后每到一个布匹前适时地温声介绍,一时间气氛和谐无比。
景烈兰挑选布匹时候认真极了。
她打小就对布啊花样啊裁剪啊感兴趣,最近几年甚至还开始自己尝试着做几身儿,哥哥和妹妹穿上都赞不绝口。
尤其是小妹烈琴,现在正在女子师范学院念书,每次穿上她新做的衣服去学校,都会被许多同龄小姑娘拉着细问是哪家裁缝做的。
杜英温和的目光落在一直在专注地挑选布料的女孩身上。
他也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总也移不开眼睛。
直到姑娘们挑好一块儿水蓝色的料子要付账,杜英才回过神来。
景烈兰从小兜里掏出绸绢,是很少见的好料子,她打开布料的几个角,里面是面值不一的几张票子。
杜英看了眼姑娘手中抱着的蓝布,是这几天店里新到的料子,“这匹是两块四。”
景烈兰心里微微紧,但还是咬咬牙,从绸绢里数出对应的毛票,朝男人递了过去。
杜英从那细白的手中接过票子,一言不地转回账台去了。
姐妹两人对视一眼,抱着布扭身出了店,准备打道回府。
等杜英在账本上记好“二月二十六二块四”
的字样,正准备为小姑娘把怀中的布料包起来,但再抬头时店里已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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