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李静接着道,罗绫答,
“此话意思是,结交朋友,不要与不同于自己的人结交,倘若自己有了过失,也不要惧怕改过。”
“原来如此,那‘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
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又是何意?”
“此话意思是,因尊贤能之人而改了好色之心,事奉父母能竭尽全力,事奉君王能不惜己命,与朋友相交能言而有信,这样的人即便没有念过书,我也认为他已经念过了。”
“原来如此。”
严饼若有所思,“此话意思是,倘如一个人能向已求好,成其仁德本身,那即便她没有念过书,也能算做是一个念过书的人吗?”
“是的。”
罗绫抬起头同李静严饼二人朗声道,
“一个人,因时因地,因缘际会,没有习字开蒙,可她一心向上,不断学习旁人的好品德规束己身,以身作则。”
“如此,即便她不曾学习过相关的文教,也应当算她学过了,她已比那些真正习过文教却没有做到的人,还要出色。”
严饼听到这不禁心生感触,“如此,倘若,我文课不成,但我往后,能保家护国,也能算得一个大娘子?”
“自然,严娘,你不必妄自菲薄,只要你明白道义,知晓何为正慧,即便你书念得不比旁人好,那又如何?”
罗绫掷地有声,一席话拨动两位小娘子的心。
“原来如此。”
李静若有所思,罗绫却问,“今日论语一课,你们不懂的就这些?”
严饼摇头,“今日大半日夫子都在说算学,后半日才说了《论语》。”
“这样”
罗绫点点头,继续道,“那我估摸明日夫子还会继续说《论语》,我且给你们说后边的句释,你们先听个明白,明日夫子再讲课时,你们再用心听一道,应当能更有收获。”
李静忙将《论语》翻开,“多亏你,罗娘,没有你,我们定要与罗泽一样,心生退学念头。”
罗绫听到这抬起头,有些吃惊地问,“罗泽怎地了?为何会生出退学之念?”
李静摇摇头,“他今日见你未来,问清缘由后,很是颓然坐在后边许久。”
罗绫急切出声,“明日你们去同罗泽说,叫他万万不可如此行事,我被关禁一事,与他无关,一切怪我自己,让他千万莫放在心上。”
李静笑一下,“知晓了!”
三人隔着两道铁门,一同私语至月上高空,罗绫说完今日的课业,李静与严饼二人才不舍地从地上起身,吹灭烛火返回寝院中。
罗绫见李静二人离去,也慢腾腾收拾着自己的书本。
就在她起身离去时,围墙这一头,云府后山这面围墙内,云祯坐在墙下已默默听了一夜罗绫讲课,他所猜不错,罗绫果真藏拙了。
他听见罗绫离开后,又独自坐了好一会,才缓缓起身。
康叔正立在后山花园的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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