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勤王府,常乐脸色少见的急躁。
他脚步匆匆,险些撞到了晏家退还聘礼的人。
他脚步不停,快步走到沈知书房。
而沈知刚刚下值,换了一身常服,便看见常乐毛手毛脚的冲进来,“爷,大事不好啦!
李观棋带着他老子娘去县主府了,那位夫人还带了几辆马车的礼物,我们的人瞅得真真的,眼下那礼物正如流水一样哗哗的往县主府流呢!”
沈知一下站了起来,声音变沉,“谁?”
常乐喘着粗气,“李观棋!
还有他老娘!
去县主府了!”
沈知取下长剑别在腰间,随意披一件外衫,神色从容,“走,去看看热闹。”
“可世子爷不是说最近一段时间要和县主保持距离,不让陛下和王妃娘娘看出来——”
常乐话未说完,见沈知身佩长剑气势汹汹往外走,“爷,您去县主府,带着武器做什么?”
沈知阴恻恻的笑,“当然是去会友啊。”
可这杀气腾腾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友啊。
“爷,您莫要冲动,今天晏家的人来退聘礼,可别被人看出来。”
常乐快步跟上。
窦王妃正在院子里清点聘礼。
足足二十抬。
她拿着聘礼单子,余光瞥见沈知出门,便远远的召唤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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