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你看我这记性,说好聊正事,看到你一高兴就给忘了。”
“行吧。”
楚斩雨无奈。
在拿来视频带子后,主治医师受杨树沛的要求,离开了病房。
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楚斩雨放了那段视频,楚斩雨看了十几遍,确信里面那个人就是安东尼·布兰度,对于这个被他切成几万片的仇人面孔,楚斩雨熟得不能再熟。
t台一样的走路姿势,自然抬起的下巴,悬于嘴角的轻浮笑意……考虑到全面情况,就算可能存在复制体,但是如今的技术,可能复制出一模一样的灵魂吗?
“外貌的和感觉上都是他。”
楚斩雨说完又觉得奇怪:“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要动手,一定不会亲自前来。”
“而且,不怕得罪您,如果真的是他来这里,我们最多只能做到给您收尸。”
“那么你的想法是?”
听到他这么说,杨树沛丝毫不恼。
“嗯……我感觉有点像刻意要暴露出来,做这副姿态给给谁看的感觉。”
楚斩雨自己也不太信:那个家伙没必要,也没理由搞这些花架子。
杨树沛笑了笑:“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你想过没有?”
“想过什么?”
“你用了‘一定’这个词。”
杨树沛的肩膀把脑袋捧起来放在机械手上,以让自己躺着更舒服,“你越是觉得你了解一个人的所作所为,便证明越不了解他,他刻意地拉开和你的距离,时刻提防着你靠近,毕竟人是可以为了博取人情利益而故作姿态的。”
“可是要敞开心扉让另一个人住进来,让他对自己内心的装潢了如指掌,难如登天,甚至父母对孩子也做不到。”
在机械的托举辅助下,他艰难地转了个身,“嘎吱”
的刺耳声响起,楚斩雨分不清那是金属摩擦还是骨骼扭曲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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