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看着一桌子没吃多少的菜肴,低头痛哭起来。
……
夙御天把青鸢抱进马车中。
马车摇晃驶向皇宫。
青鸢慢慢睁开眼。
她的眼中清明没有一点醉酒的迷茫。
“殿下终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她淡淡道。
夙御天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良久才道:“你说得对。
我不该让愚蠢的忠义恩情拦住去路。”
青鸢想了一会,忽然失笑:“其实殿下是怕连累到她。
看来那叫做白素的女子果然还是在殿下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她是我的妹妹。”
夙御天也不生气,淡淡下了结论。
青鸢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妹妹?若是妹妹就不会这么怜惜地看着她。
如果是妹妹,就不会这般把她珍而重之的养在山庄中让她如此平静地度过这个乱世。
忽然黑暗中,他目光炯炯看着她,问:“你不怕?”
“怕?”
青鸢思绪散漫。
“你不怕留在这个京城?”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一只黑夜中潜伏的兽。
青鸢不吭声。
“东方卿大大失了一局,下一局他就不会这么容易就失手了。”
“我知道。”
“那你还不怕?”
青鸢终于抬眼看着他奕奕有神的眼睛,这一双眼充满了野心。
“若我说怕,那殿下会肯放青鸢走吗?”
她问。
“不会。”
他断然道。
青鸢看着越来越近的皇宫,微微一笑:“既然不会,又何必问呢?”
……
太子柴承嗣在军营中的赏恩令遭遇还是由旁人禀报给了梁皇。
梁皇坐在金銮殿中,眸色沉沉看着那个空了缺的位置。
他没想到夙御天的声望在军中竟这么重。
还好,他主动卸了兵权。
不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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