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前世府中遭难,也是他种的祸根,着实可恨。
往后她若真嫁入韩家,相府谋逆,必定更为谨慎。
韩家树大招风,又有无数虎狼环伺,盯着韩家和往来亲朋,像堂哥那般性子更会招致祸事。
趁着此事,合该让祖父查明白,狠狠给他个教训!
……
茫茫京城,要打探一位不知根底的少年,谈何容易?
傅云沛等了数日没那少年的消息,只曲折探听到田保年前曾认了位表侄,连他的住址都探到了。
随后傅云沛带着傅益进京一趟,远远瞧见那表侄的容貌,正是当日傅益放走的少年!
这一下真相大白,傅云沛气得脸都青了。
回到府中,将还在屋里锁着禁足的傅盛叫到跟前,狠狠训斥责罚一通。
连傅伯钧也因教子无方,被牵累着挨了训斥。
傅盛被罚往祠堂跪三天三夜,这两个月每日再去跪两个时辰,面壁思过。
因他连累令容无辜受灾,大伯母还特地押过来,给令容赔罪。
傅盛何曾给堂妹作揖过?愧得脸都涨红了。
这些责罚却仍难改变皇帝赐婚的事实。
不几日,韩家派来纳彩提亲的人便到了靖宁伯府门前。
傅云沛和傅锦元即便不喜韩蛰的名声,想着女儿要嫁到韩家门中,也只能拿出和气态度来,免得两家交恶,回头叫令容独自在京城受苦。
随后问名纳吉请期,因是皇帝赐婚,礼部有意七八月就操办了婚事。
因令容年幼,傅云沛和傅锦元费了许多唇舌,才往后推了推,定在腊月初办事。
这些事都有长辈做主,令容反倒闲下来,除了找绣娘量身段裁制嫁衣外,倒无需做什么。
宋氏忙着筹备嫁妆,又带令容去佛寺进了两回香,祈盼韩蛰能比传闻中的和善,祈盼韩家的婆母姑嫂好相处,能让女儿出阁后过得顺遂些。
令容安心备嫁,仍是如常的吃喝说笑,因待在家中的时日已不多,格外爱缠着宋氏。
白日里笑靥如花,娇蛮灵动,夜深人静,想起嫁人的处境,却还是忍不住忧心。
转眼端午将近,府里酿的雄黄酒启封,除了府里的大厨房,蕉园中宋姑也张罗起来,按着傅锦元夫妇和令容兄妹的口味,单独包些来吃。
箬叶裹上白糯米,里头再包上各色馅儿,莲子、松仁、火腿、红枣,光是想想就叫人食指大动。
包好了粽子,令容一时兴起,带着宋姑和枇杷出府,到巧绣坊挑了艾叶香包。
出了绣坊时天色还早,令容一时兴起,叫车夫拐向城外,去寻些干净的槐叶,回府好做槐叶淘来吃。
郊外早已是绿意葱茏,翠色.欲滴,循着蜿蜒的路走了一阵,便是京郊的村落农户。
纵横的桑陌农田外,有河流蜿蜒,杂树丛生,几棵槐树长在水畔的斜坡上,枝干虬曲,绿叶青嫩。
令容遂停了车马,宋姑寻了两位近处玩耍的男孩,使些银钱,请他们折些枝叶下来。
小满过了没多久,正是采摘槐叶的时候,那俩男孩前几日才帮着家里采了许多槐叶晾干用,闻言爽快答应了,三两下爬上树干,帮着挑好的折下来。
令容站在坡上,举目瞧过四野风光。
不远处两匹矫健的汗血马缓缓行来,马背上的人身姿魁伟,刻意收缰,走得极缓慢。
隔着十余丈的距离,两人目光毫无顾忌,径直落在令容身上。
却是韩蛰和副手樊衡。
韩蛰奉命办差,途径金州,虽有个皇上心血来潮赐下的岳家在此,却丝毫没有前往拜访的打算,只管跟樊衡赶路,要往附近提个人证。
谁知行至中途,樊衡却突然缓了马速,指着前边一辆马车上的徽记,说那是靖宁伯府傅家的人,看其璎珞流苏装饰,里头坐的应是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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