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松明看着月溶溶的衣着打扮朝皇甫柘喊道。
皇甫柘耸了耸肩,“这你可不能怪我,溶溶她想去青楼看看,我们就带她过去了。
谁想到会耽搁这么长时间。”
“什么,青楼!
?”
张松明满脸猪肝色,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你们,你们怎么能带她去那种污浊的地方。
岂不是脏了她的眼?”
“好了,爹,我们去的是宗内姐妹把持的只卖艺的青楼。
就是遇到一个姐妹生病,皇甫柘给她治病耽误时间了。”
月溶溶擦掉脸上的妆容,不耐烦的跟张松明说道。
“哦,原来如此啊,你们也累了吧。
皇甫柘,走,我们去休息。”
毕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张松明只好忍气吞声的给皇甫柘使眼色。
“你出去,我们还有话要说!”
月溶溶撅着嘴把张松明推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啊,不是,皇甫柘是男人啊,你们还不能……”
关上门后,张松明的声音逐渐模糊。
“皇甫柘,你过来。”
月溶溶在床边拉了一个椅子,示意他坐下。
皇甫柘随意坐好,脸上有些舒畅,“哇,累死我了。
你想问我什么?快点问完,我也好回屋睡觉。”
看着慵懒的皇甫柘,月溶溶脸上有些不忿,
“你,你用尽心力治愈若雪姐姐,我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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