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隔了一层。
……
“公子不是去垂钓了吗?为何这么早回来了?”
池欢看到他,很惊讶。
以往他出去垂钓都会去一整日,今天这才几个时辰他就回来了,也难怪池欢会惊讶。
“鱼儿总是不上钩,我心里烦闷,便不想钓了。”
耿晋驰随意扯了一个理由,又拿出了锦盒,“不过我给你买了一支簪子。”
“多谢公子。”
池欢接过锦盒,看到里面的簪,泪盈于睫。
虽然这不是耿晋驰第一次送东西给她,但是这是第一次耿晋驰亲自挑东西送她。
以往都是她说要什么,他就让下人去买,或者是给她银两,让她自己带着婢女去买。
今次是第一次他出门给她带来东西回来。
她觉得,他们好像更像一对夫妻了。
耿晋驰抬手用帕子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与此同时,他想起了被他郑重的放在房间暗格里的那支云雷纹鎏金琉璃步摇,情不自禁地发笑。
可池欢以为他是看到她就高兴,才对她笑,心里愈发高兴了。
而此时的东宫里,算得上是兵荒马乱。
只因太子良娣今日突然发作,原本女医说是还有几日才会发作,虽已准备了产婆乳娘,却也有些手忙脚乱。
“夫君,不用担心,惜曈妹妹福大命大,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林知意看到顾淮琛止不住的来回踱步,开口安慰着他。
她与姚惜曈关系虽不算十分亲厚,却也不想让她就此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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