嵊道人一一为血衣寺主持引介。
“郎戒道友,这位是我师弟莫陆,与我所修相同,俱是玉灵升仙法。
修道不过六年,就已是炼气七层,端的是良材美质,大道可期。
可惜我另外几位师兄弟有事未能赶来。”
莫陆淡淡一礼。
小沙弥郎戒笑嘻嘻地还了一礼。
“这位是烂鹤道友,修的是佛门不净观,也是炼气七层,二位可以多亲近一些。”
烂鹤好似刚从土中挖出,浑身腐烂不堪,某些地方白骨透出,散发阵阵腐臭。
郎戒也不介意,和他差点就要勾肩搭背了。
莫陆能看得出烂鹤掩饰得很好的厌恶情绪。
他转头看了看,穿着血红衣袍的僧人占了一大块位置,其中有不少法力低微者还是新剃了头皮,扮作和尚。
但本土的,支持嵊道人的修仙势力还是与血衣寺保持着距离,难掩忌惮的神色。
无他,对于曾被黑风寺驱逐过的众人来说,这血衣寺实在太像了。
莫陆冷眼观察,虽然有嵊道人这么一个炼气九层压着,但本地这边炼气七层只有莫陆与烂鹤二人,高端战力略有劣势。
有感于场上不愉的气氛,嵊道人继续打圆场。
“血衣寺在本地开山门之事我也十分欣喜,但眼下还是狩猎骨糜和尚的残手为要事。”
郎戒抚掌道:
“是极,是极!
嵊道兄给我等讲讲那骨糜残手有何神异之处?”
嵊满面笑容,道:
“骨糜此人来历玄奇,死后尸体也通灵,完全不似普通筑基境。
好在大部分尸体被我师父收押,就一只残手也翻不起多大的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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