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儿,衡儿你醒了,为父很担心你……”
很快,谢北衡重伤醒来的消息,迅速在镇北侯府中传开。
午时。
谢北衡头戴玉冠,身着象牙白刻丝锦袍,长身玉立,风度翩翩,身后跟着徐冲,两人走进云锦楼,随后上了二楼包间。
门一打开,里头的人立即劈头盖脸一顿骂:“谢起之,你若死了也就罢了,你如今没死,我们这朋友也当不成了!”
“你知不知道,小爷多少日没去勾栏听曲了?”
“罢了罢了,反正从此我们形同陌路,各不相干……”
“宋修铭,你笑什么?你不生气吗?你忘记咱俩被赶出镇北侯府的事情了吗?”
宋令新嘴角挂笑,“好了,起之定是有他的用意,你且听他说就是。”
李景晟瞪了谢北衡一眼,气道:“快说!”
谢北衡看李景晟从他一进门就大声嚷嚷,晦暗不明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淡淡开口道:“事关北戎,引蛇出洞!”
听到这话,李景晟睥了他一眼,讪讪道:“今日喝不喝酒?”
谢北衡勾唇,“喝一点吧!”
宋令新闻言浅笑道:“那就来一壶竹叶青吧!”
待酒菜上桌,三人酒杯摇晃,笑声中央。
李景晟细数着见过的姑娘,溜过的蛐鸟。
宋令新笑谈翰林院的趣事,畅聊新作的文诗画曲。
谢北衡把酒浅笑,脑中浮现战场上挥剑厮杀的场景,以及……明媚娇俏的姑娘。
酒过三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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