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护士台的两位护士冲她笑笑,汤贝回以微笑,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印度人的男护士居然用流利的中文问她:“hey,你和沈医生是什么关系?”
不管是哪国人,都很八卦啊。
汤贝想了想,说:“……我管他叫哥。”
差不多五分钟之后,沈时回来了。
汤贝远远见他电梯里出来,旁边有人和他说话,他简短地交流了两句,然后继续朝她这个方向走来。
不过,她的行李箱呢……
“我让室友稍后帮忙带过来。”
沈时对她说。
“喔……”
就在这时,护士台的另一位黑人护士对沈时说了一句话,汤贝侧着脑袋,假装没听懂地眨了眨眼睛。
感谢她英文没有low到地穿心,至少听懂了刚刚护士对沈时说的夸赞,护士说:“你妹妹长得真漂亮。”
下意识,汤贝望向沈时。
沈时用余光扫了她一记,然后朝护士道了一句谢谢。
“刚刚他们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就说你是我哥。”
被推着出了中心医院,汤贝特意解释了句,单方面地拉近两人关系。
“嗯。”
身后沈时不经意地应了她一声,汤贝听起来却有些温柔。
恰在这时,她坐在轮椅出了医院大门,看到了洛杉矶最后的一抹夕阳。
薄薄的光束刚好划过她膝盖下方,她眯了眯眼,比起没有温度的余辉,穿过高楼的风正一涌一涌地拂向她。
汤贝轻轻哎了声,整个人如同解放了般。
风一时没有消散,身后人的大衣也被吹动地发出簌簌声。
就在那么一会时间里,汤贝又对沈时单方面亲近了不止两分。
“沈哥,我们要去哪儿呀?”
汤贝扭头问沈时,脸颊微红,眸光却直接得很不要脸。
老汤告诉她,出门在外嘴巴一定要甜。
中国的老话也说了,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
反正,卸掉石膏之前,她是不会离开她的“沈时哥哥”
的。
“先去我住的公寓。”
沈时说,似乎做了一个目前情况最无奈也最稳妥的安排。
“是要去你家做客吗?”
汤贝补充了一句问。
已经完全不要脸了。
沈时:“……算是吧。”
沈时公寓就在ucla中心医院的附近,汤贝以为怎么也要打个车,没想到沈时直接推着她来到了公寓楼。
难怪刚刚医院沈时找室友帮忙带回行李,一定是看到她的行李箱太大,觉得不太方便一边推行李,一边还要推个她。
哎,她也没想到,年纪轻轻的自己可以在异国他乡提早享受坐在轮椅被人推着走的至尊服务;推她的人,还是一个气质卓然的大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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