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审视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安康王。
每一下眼睛扫过的地方,安康王都感觉到巨大的威压,腿不停地抖动着。
陈宁走了过去,扶起安康王,“二叔,怎么说你也是家人,我父皇唯一的兄弟,现在我只有你一个二叔,不过一包茶叶而已,你喜欢我让人在送点过来就好,只是现在已经有些官员参二叔,你说我也不能不管这些事情,而且。”
陈宁收起了笑脸,眼中带着一丝狠戾,在安康王耳边说道,“我讨厌家里人帮着外人,希望二叔不要偏听偏信,跟着外人对付家里人。”
听到这样的话,安康王不自觉地喉上下滑动,吞咽了一下口水。
“二叔,为了平朝堂上的众怒,罚俸禄二年。”
抬了一下右手,李牧紧跟身后。
“臣领旨,多谢殿下。”
背后传来安康王大声的话音。
陈宁和李牧出了王府,陈宁说道:“好不容易出来,我想出去走走。”
李牧想要说什么,但看天色尚早,微微点头,“也好,殿下最近确实太过劳累了。”
陈宁笑一笑,陈宁在前面走着,李牧牵着马车在后面跟着,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陈宁只是静静地在街上走着,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漫无目的,没有方向的闲逛,只是单纯的感受生命的闲适。
现在公务繁忙,外有几大国的周旋,内有虎视眈眈,父皇也迟迟不见苏醒的迹象,陈宁只要在宫中,脑子就像一个陀螺一样,一刻都不会停歇,不停地旋转,有的时候都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一个哪吒,这要是有三头六臂就好了,总感觉时间不是很够用。
陈宁突然想到前世虽然也没有什么公务,但好像也没有在街上像这样的闲逛。
那个时候的她,只是一心想着如何成为吴清辞的好妻子,更不能因为自己是大元朝的公主,对那些嫁为妻的准则,虽然内心鄙夷而反抗,但为了吴清辞她居然都忍了,而且一忍就是六年,甚至连父皇的最后一眼都没有看见。
陈宁这样想着,居然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庭院外,上面挂着牌匾,写着“吴府”
二字,就算自己已经被放了出去,可身体似乎还记得回去的路。
陈宁现在在看这吴府,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当年她就是常常站在门口等吴清辞,无论风雪,还是暴雨,她总觉得她这样接他回家,想让他有家的感觉。
自从她得知吴清辞年少的情况,她就对吴清辞除了喜欢还多了几分怜爱和疼惜,想给吴清辞一个家,她暗暗对自己说,那些人不给吴清辞爱,也不给吴清辞家的温暖,那她就给他一个家,总归那冰冷的心会被她融化温暖,她给他全身心的爱,他只要回报给她一分就也好,只要她能成为他最爱的人就好,她要的不多,只要吴清辞给她一点点爱就行。
可事实是,等她站在门口,大雪纷飞,冻的两手红,还是雨水淋漓,风吹刮着脸的时候,她接过吴清辞的油纸伞,吴清辞脸上没有任何的微笑,眼中也毫无喜悦之情,一切好像都那么的理所应当,似乎本应如此,甚至一句多谢都没有。
只留下陈宁站在原地愣神,眼里充满失望,走在前面的吴清辞现陈宁没有跟上来,回过头淡淡的问一句,“怎么了。”
可陈宁只能愤恨地说,“没什么。”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张口和吴清辞要所谓的感谢或者轻薄的爱意,她总是希望他哪怕心再粗,再冷漠也能现她站在那里爱着他,试图想要给他一个家。
可是后来许久陈宁才明白,从始至终都不过是自己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
...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