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相信许建章那个眼高手低,不务正业的破落户就没做过一件违法乱纪的事。
容五爷回来这些年,就没让许建章从他们手里抠走一分钱。
许建章又是个只会花钱,不会赚钱养家的,靠着他在效益不好的酱油厂那点工资,怎么可能维持一家人的花销?
既然小詹那些派出所的同志需要有理有据,才能依法办事。
那他干脆就找人把许建章的老底挖出来,摊开在他们面前。
容五爷性格果决,说干就干。
他年轻时是个京城老纨绔,走鸡斗狗什么都干。
那时,他家境也富裕,又是个豪爽侠义的性子,所以结交了不少的朋友。
几十年下来,有些朋友把他彻底忘了;有的见他落魄了就扭头走开,装作不认识他,见他发达了,又凑上来笑嘻嘻地叫他一声“五爷”
。
这些人他自然不会深交。
可有些朋友却是过命的交情,他有钱时不会凑上来说他好话,他落难时却总想着帮趁他渡过难关。
孟庭松父亲算是一个,带着一帮小子倒腾票的老马头也算一个。
五奶奶一直以为当初是街坊给她送粮食和药。
可实际上,却是老马头暗中叫人一直照看她。
只是那么个年月,老马头自己干得也不是正经行当,也不好公开露面。
可就单凭这些,五爷就记他这份情。
他回到京城后,也曾想过要报答他,可老马却摆手说道:
“五爷,您可别寒碜我了。
早年间,要不是您不把我扛回家去,我这小命早就没了,还哪能有现在的日子呀?您现在要是跟我说要报答我,纯粹就是打我脸呢。”
两人都不是矫情的人,自此私底下的往来就越发密切了。
五爷每次弄到什么新鲜玩意,总会想着给这位老朋友稍一份。
老马头也从不拒绝,只是每次五爷那边遇见麻烦,他定是会想办法帮他解决的。
上次,许建章被人套麻袋爆揍了一顿,也是老马头下的手。
几年下来,这俩老兄弟感情越发深厚了。
如今许建章又跑来闹事,容五爷自然是过来找老马想办法。
老马听了许建章又干出这种混蛋事,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他凑到五爷耳边说道:
“不如这样,我找人直接把那畜生的两条狗腿给卸了,看他以后还怎么上门闹事。”
容五爷面色微变,拦着他说道。
“可这终归不是什么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依那畜生的尿性,就算他两腿瘸了,也敢厚着脸皮爬到我们家口来讨饭吃。
再说了,咱们老兄弟做的事都不太体面,平日里还是谨慎些为妙。”
“那五爷您说这事咱该怎么办?赶也赶过,打也打过,派出所也关过,可这小子臭不要脸,像狗皮膏药一样,抽不冷子就往您家里去。
难不成您真的打算就此搬家了不成?”
老马沉着脸问。
五爷叹了口气说道:“依我看,咱们也不用找人去收拾他。
那畜生本来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下三滥,他脸皮厚、胆子大、人也蠢,平日里他也做不了什么正经事。
你帮我划拉划拉,看看他留下什么尾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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