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近见弟弟醉晕过去,抢过话道:
“他这疤是小时候摔的!
怕说出去丢人,就说成是砍人砍的。”
余二长哦一声,又看向吉尔布。
吉尔布依旧沉着脸,有点不服气又不敢动手的意思。
看他不爽,余二又摇摇晃晃朝他走来,骂骂咧咧:
“你摆着个…司…司马脸,给谁看啊你……”
嘭——
酒瓶子底部撞在桌上被敲碎,尾端直指吉尔布。
黄文近大骇,忙解释:
“他他面瘫,只适合助阵,没啥别用。”
罗兰被陈默按着,嘴里吐着啤酒沫子,他想说自己是同盟国某某爵爷之子,你不能酱紫对我。
可越反抗,陈默越兴奋。
被按着头猛撞玻璃桌几下后,整个人都老实了。
每撞一下,陈默都会想起当初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同等经历。
等松开手时,罗兰已经歪七八扭晕厥过去,浑身湿透,头发凌乱,狼狈不堪。
这时他才去看玩的正嗨的余二。
压抑多年的负面情绪,在酒水的催眠下,彻底爆发。
当老实人爆发,可能对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黄文近。”
陈默朝他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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