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勉问道。
“别着急吴哥,等我送你一份大礼。”
我神秘笑道。
“有多大?”
吴勉挑眉笑道。
“不好说,总之,很大!”
“哈哈,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
吴勉大笑道。
“等着吧。”
接下来的一周,整个县城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沉闷且压抑。
那晚对话结束,范天雷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毫无半点动静,而他所说的报复也迟迟未来。
倒是迈入十月中旬的天气越来越凉,而郑叔的病情也越来越重。
都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这点道理谁都能想通,可真到至亲至爱弥留之际,就连我这个‘死过两次’的人,都难以遏制内心的悲痛。
近一周来,我每天几乎都是在病房陪着郑叔唠嗑。
在病房就意味着免不了和周锦俞接触,咋说郑叔也算她的后爸,她有这个义务尽临终之孝。
但由于上次她以死相逼,我对她的好感骤降,一周下来,我俩对话的次数少之又少。
又是一天清晨,我像往常一样领着张剑,拎着刚煮好的鸡汤和买来的早餐,来到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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