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含糊地说着,又亲昵片刻,才直接抱起人,托着她的臀部让她把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就这样把人带回了卧室。
“慕爷……大白天的……”
祁慕拍拍她的小屁股:“白天怎么了?反正都不给看,白天晚上有什么区别?”
才不是这个意思呢!
混沌纪元早期,大家还没意识到异能者之间生不出孩子这事,祝河清虽然结婚早,但配偶也是异能者,两人婚后十余年都没有孩子。
后来妻子意外离世,他才另娶了个普通人,生养了三个儿子。
祝芸舒便是他小儿子家最小的孙女,自出生起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除了学业严苛,其他委屈是半点不曾受过——直到四年前,祁慕出现。
对于祁慕这个旧主后人,两位老家主接受良好,一代族人也都没有异议,新三代的族人则呈观望态度。
受冲击最大的,就是二、三代族人,及前三代族人的嫡亲子孙。
祝芸舒当时刚十七岁,快到了婚嫁的年纪,有人跟她说,以后她得给人做牛做马做侍妾去了。
她闹到曾祖父祝河清面前,第一次受了家法。
而她的两位兄长因为求情,同样被罚。
当时,祁慕就坐在厅堂上,神情淡漠,像是在看一出荒唐但无聊的闹剧。
祝芸舒以为,也就是这样了,闹过、镇压、再闹、再镇压……
却不曾想,堂伯家的从兄被带了上来,当着众族人的面,被曾祖父废掉源核,宣布逐出祁家族谱,同时逐出祝家家谱。
而当时,当时祁慕做了什么?
祝芸舒忘不了那个画面……他看着奄奄一息的从兄,终于露出悠然笑意,像是满意极了——
“行吧,那我就留下来,当这个少主。”
即便过了四年,那天带给祝芸舒的冲击感依旧清晰可忆。
背上的伤口如油煎火烧,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让她跪立不直。
最后一鞭的破空声后,皮肉绽放的疼痛令思绪一空,前倾的瞬间,祝芸舒咬牙用手撑住了。
耳畔已经都是自己急促沉重的呼吸声,她的脑海里又响起一句话,是曾祖父在行刑前,对从兄说的——“虽然你流着我祝河清的血,但不会因此而更高贵!”
不止的……
更甚至,作为祝河清的嫡亲后代,这个身份带给他们多少的利益,他们便要承担多大的责任,一言一行,不容有失。
许久的平复后,她缓声开口,字字清晰:“祝家子孙芸舒,知错!”
满堂人员静默不语,视线从她身上,移到上的那个位置。
祁慕在,所以那儿只有他能坐,连两位家主都只能站在下。
以往只有程续会陪侍在他身侧,如今还又多了个年轻靓丽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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