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氏和随从尽皆失色。
王承斌突然变色而起,逼近几步道:“印句。
在哪里?句。
你拿出来,句。
还是不拿出来?”
咄咄逼人,其可恶诚有甚于曹瞒者。
黎氏默然不答。
左右随从忙劝他道:“既然如此,总统就把印交给他罢!”
先吓软了左右随从。
黎元洪依然不做声。
王承斌厉声道:“快缴出来!
谁有这些闲工夫来等你?”
咄咄逼人,曹瞒之所不为也。
左右们忙道:“别发怒!
印现不在这里。”
王承斌道:“放在哪里?”
左右们回说:“在公府中不曾带来。”
次吓出印的下落。
王承斌道:“这话,句。
不说谎吗?”
更逼紧一句,斩钉截铁。
左右都道:“说什么谎?不信,可以到公府里去搜。”
王承斌道:“好!
句。
如此,句。
且请暂时住在这里,等北京搜出了印,再来送行。”
说着,又叫过一个下级军官来,厉声吩咐道:“你带着一连人,替黎总统守卫。
何尚称之曰总统?要是有点不妥当,仔细军法。”
那下级军官诺诺的应了几声是。
王承斌又向黎元洪道了声失陪,方才匆匆走了。
黎元洪走动不得,只得怀怒坐在车站里,过了一小时,方见王承斌匆匆的进来,把一通电报向黎氏面前一丢道:“公府里只有十颗印,还有五颗印呢?”
黎氏冷笑不答。
气极而冷笑也。
王承斌又道:“明亮些!
句。
见机些罢!
你不交出这五颗印,如何离得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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