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她自然也不好再说别的什么。
季长歌拿了一篮子年货,带着几个孩子,朝大房去了。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今日大房那边,可没有心情来怎么着他们。
她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了二伯娘尖利的骂声:“银子就放在家里,好端端的还能不见了?是被狗吃了?到底是谁做的,你们心里都有数,还好我昨夜将银票给收起来了,不然恐怕被偷的就不止是二十五两了!”
哦……原来是被偷了二十五两!
季长歌恍然,“你们还要进去吗?”
她问季长安他们。
其实这时候她是希望几个孩子回避的,大人之间的吵闹,她并不大想叫孩子们听到。
所幸几人都摇了摇头,季长歌让南风带着几个孩子去敲了隔壁李大娘家的门,李大娘将人给带进去后,季长歌才走了进去。
院子里大房和二房的人都目光不善的瞪着彼此,二伯娘的脸色最是难看。
看到季长歌进来,除了二房的两个孩子面上露出了几分不好意思外,其他人仿佛没看到她似的。
既然这一大家子都懒得搭理她,她也懒得和他们在寒暄什么。
终究各自心里都是有数的,大家伙儿互相瞧着不顺眼,倒也不必再假装什么和气模样儿来,这里头又没有外边人!
但季长歌正要走,二伯娘忽然便开口了:“长歌,你给评评理,这银子就放家里头。
我们不过是出门了一会儿,这银子就没了,你说不是有家贼,还能有鬼不成?”
这可和她没有关系!
季长歌躲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搭腔?
这二伯娘先前对原主那可没个客气的时候,或许该说,她对这季家村里的所有人,都颇为不客气。
二伯娘是镇上的姑娘,虽说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闺女,可比起季家村里头这些乡下姑娘来,那自然很是有些得意的。
她谁也瞧不上,如今倒是和自己套起近乎来,那可不是什么妙事!
季长歌把篮子搁下就往外走,“这我可不清楚。
阿奶我先走了啊,回头我再来拿篮子。”
篮子拿不拿倒是无所谓,可别被这里头的事儿给沾了满身腥那才是真的。
季长歌逃也似的从大房跑出来,又一溜烟的跑隔壁李大娘家去了。
她才是进门来,就瞧见李荷花和几个孩子都凑在了围墙边儿上,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了。
见她进来,李荷花兴奋地直摆手:“快来快来,可精彩了!”
李大娘在一旁无奈摇头,三言两语概括了事情的起因,“二房的人出门走了一趟,回来就发现家里头丢了一笔银子,这就和大房的闹上了。”
这银子可不会无缘无故地长腿跑了,不是被人拿走了,又能是怎么?
别说是二房了,就算季长歌都能猜到这是谁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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