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不好盯着人家女孩子一直瞧,总觉不够坦荡,于是,主动把视线移到了她夹着长发的红色发夹。
“教练爬了一晚上长城不累啊?”
换了个人问,笑嘻嘻的腔调。
“你们不也爬了一晚上?”
沈问埕反问。
“我们不一样,我们坐缆车下来的,您和姜副总监走下来的。”
沈问埕约莫猜到姜桡在尴尬什么,接着那少年的话说:“我们走得快,也不算太累。
刚回房间我开了个电话会议,也算是趁着打电话休息了。”
众人嗯嗯啊啊地应着,交换神色:又不是小孩了,谁信。
等电梯门一开,大家争先恐后从姜桡两旁跑出去,把这两位留在了最后。
他们躲得越明显,越让人有种百口莫辩……或是说,完全不知道和谁辩的苦闷。
“说错话,让你不高兴了?”
沈问埕在她身后问。
姜桡回头,看他满是问询的目光。
不知怎地,有点儿心软。
人家也没做错什么,反倒小心翼翼的。
她摇摇头。
两人对话间,电梯门重新闭合。
隔着一道越来越狭窄的门缝,能看到外面有人想进来。
那人一看到里边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影,脚步一停,生生瞧着门关上了。
……沈问埕的手抢在她前面,按下重新开启。
门外人吓了一跳,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啊,你们先上。”
“我们不上去。”
姜桡也抱歉笑笑。
说完,她怕耽误人家事,先一步迈出去,离开狭窄空间,略松了口气。
刚才有一刻恍惚,她好像忽然很怕和他在一个封闭空间呆着。
训练厅外,有两个工作人员,一见两人工作牌没拦着。
姜桡推门进去,没等看清里面布局,一个大小伙子就蹦到了她面前:“船船姐!”
doudou好久没见她,热情地想给个拥抱,马上就瞧见了她身后的沈问埕,脚下一个调转,识相地扑到了沈问埕怀里:“酒哥!”
教练他可叫不出口,还是这个称呼亲切。
沈问埕单手拍了下他的后背:“多大了,还抱。”
余下几个过来看望他们的,都在训练厅右侧的会客角。
玻璃茶几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宵夜,几个排行榜上的职业选手穿着休闲服,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里,等他们。
训练营选上来的孩子们年轻,远远瞧着这些早封神的年轻男人们,有崇拜,有羡慕的,都在自己训练区域,张望着那处。
沈问埕一走近,那几个选手先后站起来,笑呵呵地争先恐后地叫:“船船姐。”
都是在南京培养的革命友谊,比对沈问埕亲热多了。
常年在排行榜上争夺前三的more和win一左一右让开了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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