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歌眉头微挑循声望去,只见安国公家的野丫头祁清满脸紧张。
她身后的阴影里立着一位布衣少女,隐约之间但觉脸庞轮廓清新,却看不清楚样貌。
裴文中也回过神来了。
危安歌的意思是:水呢,就好比美人眼波流转,山呢,就如同美人蹙起的眉毛。
你要问我喜欢什么,呵呵,我喜欢的是美人眉眼间的风情。
在这等严肃的讲堂之上,敢这样胡说八道的也就是这位爷了。
这乐山乐水是该这样解的么?
裴夫子郁闷地想死,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替他圆场,尬在那里讪讪道:“终究是乐王生动活泼。”
而其他人也大约都反应了过来满厅哗然,众人或窃笑或摇头,气氛就有些尴尬。
元帝气得黑着脸,丽贵嫔忙解围道:“三王爷孩子气,真是爱说笑的。”
这话让皇帝更心塞,他还小?他就是故意跟我作对。
好在位置偏,荀谖的声音也不大,看来并没有人注意。
祁清等悄悄松了口气,荀谖不自觉往阴影中又躲了躲。
危安歌无所谓地扫了一眼四周,忽然提高了声音:“祁小姐,怎么你家的丫头觉得本王很好笑么?不知这位姑娘觉得是该乐山还是乐水呢?”
祁清一下子僵在哪里。
惨了,这位爷怎么没完了。
祁濂见势不好,忙出来拱手施了一礼,恭敬道:“实在不敢笑王爷,在下管束不严失了规矩,还望王爷宽容。”
危安歌漫不经心道:“瞧你说的,我不过好奇一问,能笑本王的人,想必胸中自有乾坤。”
祁濂、祁清并荀谖都被噎了一下,这位爷是真不知道全场都很尴尬吗,居然还能这么厚着脸皮抬举自己。
彼时裴夫子也正看向这边,他内心也有些好奇,这个反应比自己要快的人竟然是个丫头。
好在他也缓过劲儿来了,心想皇上正不痛快,借这事儿打个岔也不错。
裴文中便笑道:“学问无论贵贱,这位姑娘既然觉得王爷的话有趣,便不妨跟王爷说说,究竟山水何所乐。”
全场人便都盯着这边看过来。
荀谖心中好苦,可看着无措的祁濂祁清又抱歉万分。
眼见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回话。
她调整了下呼吸努力让声音恭谨谦微:“回王爷,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
奴婢不过是个无用之人,不知乐山乐水,只知道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系之舟。”
荀谖的话说白了就是:有技巧的人劳累,聪明的人忧虑,我是个没有本事的人也没有啥追求,只希望吃饱能四处闲逛就最好了。
这话说的非常符合侍女的身份,只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这词藻却不是个普通丫头该用的。
竟是个有趣的丫头,危安歌有点意外,笑道:“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姑娘会找乐子,原来是与我一样之人。”
虽然被危安歌救过一次,但荀谖对危安歌并无好感。
这个人不是喜怒无常就是浪荡不羁,这会儿又揪着她不放。
她暗自腹诽:“谁与你是一样的人。”
口上却说:“裨女卑贱,不敢与王爷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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