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侯爷是贵国公连寿阗的老来之子,平日里宠溺得不像样子,也算皇都有名的纨绔子弟。
王逸山忙笑道:“不知小侯爷想求何字,只要王爷和沈小姐愿意,便可指定。
只不过侯爷想必知道规矩,若要指定内容,沈小姐每幅字要二十锭金,王爷每幅字要四十锭金。”
连富叠笑道:“我素来仰慕沈小姐的才情,我有一联苦思冥想不得下联,想请沈小姐赐教,并书赠与我。
区区二十锭金算什么,如果沈小姐果然对得出,我出四十锭金。”
“这……”
王逸山探寻的望着沈玉。
沈玉知道这小子素来不学无术,料他出不了什么难题,更兼他肯出重金,又正好给自己机会表现,当即微微一笑:“侯爷请出上联。”
连富叠见沈玉应允,喝了一声“好!”
遂起身摇头晃脑道:“我这上联是:玉花独秀,蝴蝶必定要采。”
荀谖一听,这小侯爷的上联是赤裸裸的调戏啊。
玉花自然指沈玉,而“蝴蝶”
谐音“富叠”
。
不少人也听出来了,有人摇头笑骂,有人起哄。
沈仙子的高贵清冷,连富叠素来是垂涎的,可照说危安歌在,连富叠本该没胆子这样无礼。
可惜这个小公爷是个缺根筋的二货,他自以为三王爷的心如今转到了荀谖身上,自己便可无所顾忌了。
沈仙子岂能容忍如此亵渎,听了当即气得脸色大变,红白不定。
危安歌笑了一下,提笔写了几个字。
伙计忙过去拿起来展示给众人,只见他写道:寒梅孤芳,野蜂如何妄为。
众人皆叫好,沈玉感激地看着危安歌,清冷仙子偶尔娇柔倒是更加楚楚动人。
危安歌依旧淡笑:“小侯爷既然出够了钱,也别吃亏,本王赠你一联,你可满意。”
连富叠讪讪道:“王爷赐字,微臣感激不尽。”
萧素摇着扇子微笑:“三王爷真是才思过人啊。”
荀谖也笑:“三王爷真是怜香惜玉。”
崔枢衡听得一头冷汗。
被连富叠这么一闹气氛就有些尴尬,好在席间一位端庄秀雅的女子盈盈站了起来,只听她的声音软糯柔润分外动人:“王堂主,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堂主成全。”
荀谖一听声音这么熟,再看竟是常喑坊坊主花无香。
王逸山正想着说点什么打个圆场,赶紧笑道:“原来是花坊主,坊主年年都是大手笔支持募款,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崔枢衡连忙介绍,荀谖只做不识,配合地微微点了点头。
没想到花无香朝着荀谖这边望过来,高声道:“今日难得北疆十六皇子光临,民女斗胆想向皇子求一幅字,不知可否?”
萧素微微一笑,亦扬声答道:“我是客,不过陪着亭主,我只听亭主吩咐。”
荀谖未料大庭广众之下他一番话说地如此情意稠密,不由得一滞。
可她好歹没乱了分寸,客气道:“皇子有心为善,自是学子之福。”
萧素便柔声道:“既然亭主这么说了,萧素未有不从。”
花无香故意不去看危安歌眼中翻涌的怒气,笑得更欢:“有溪亭主真是让人羡慕,能有皇子这样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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