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一点点地注满船帆,最后呼地扬起来,大船终于离岸起航了。
骤然震动的船身联动着桅杆摇动,吓得荀谖张口欲呼,正好被人趁机而入。
早先厮磨积蓄的热意一下子爆发出来,如同扬帆破浪的船,在波涛中翻涌不息,奔流向前。
是的,众帆已然皆满,大船正顺着江流全速而行。
荀谖觉得自己应该是晕船了,而且没有一次晕得这样彻底。
身在云端的她心神皆空,只知道是春风的呼喘撩绕耳侧,是身上的火势点燃了天上的晚云。
危安歌又何尝不是一样呢,好在那久经疾风骤雨考验的桅杆尚能支撑他的肆意张狂。
就在波涛中起伏吧,就在云上沉沦。
这一刻,谁都无需再去揣测对方的心意。
那些因为不确定而生出的日煎夜熬,都让那么确定的渴望逐出了天际。
直到女孩溢出呜咽,危安歌才猛地停了下来。
他恼恨自己的失控,慌乱地安抚她,硬忍下悸动深深地呼吸。
良久他转身靠在桅杆上,又把人深深拥入怀里。
江风更急,荀谖偎在危安歌的胸口喘息,她看到稀薄的流云在身畔飞快而过。
真的好高啊,她轻轻闭上了眼,可是好像不怎么怕了。
这怀抱明明让她的心快如疾鼓,却又感到那么安全。
她不自觉搂紧了男人的腰,让自己更深地藏进去。
这个下意识的爱娇的小动作激得危安歌心口滚烫,他不舍地轻拢着女孩脸侧飞扬的发丝轻叹:“这么任性又这么娇气,本王该拿你怎么办?”
荀谖从小就乖巧懂事,处事也独立又理性,还从来没人说过她任性娇气。
听到危安歌这么说她,便立刻忍不住想要反驳。
可再一想,无论是夜探王府、春蒐被袭还是恐高,一次又一次,好像每一次胆小害怕都刚好叫他遇上,也难怪他觉得自己娇气。
若是没有遇到他呢?嗯…就算再恐惧也会咬牙自己抗下去吧。
只是遇上了他。
危安歌总是由得她随意软弱害怕,因为他在,自会替她将一切危险拦在他的怀抱之外。
再继续想,对于危安歌她也确实任性。
明明通情达理,可好像所有的小性子都用在了这个人身上。
-
荀谖这才发现,可能不管一个女孩多么坚强理智都会有“任性娇气”
的一面,要人护着惯着宠着。
所以一个女孩子是否“娇气任性”
,只是看她有没有遇到能让她如此的人罢了。
正应了那句江湖名言,若不是生活所迫,谁非要满身才华?
荀谖便又往危安歌怀里蹭了蹭,却哼了一声不理他。
危安歌无奈地去捏她的下巴,看着女孩使完性子再撒娇,什么脾气到了她这儿最后也只剩下舍不得。
大船已然驶入峡谷,落日西斜,春江微寒。
危安歌便将人用披风裹严些,他举目望向开阔的水面,声音沉如江底的暗流:“春蒐之后,真定姑母跟我说了一句话。”
荀谖心头一动:“说什么?”
“她说,你和你父皇果然是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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