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芸娘笑了笑。
这个宋家,是要乱起来了。
一觉过后,江芸娘还在梳洗时,便听到院子里来了人。
冬梅进来传话,说是王嬷嬷带着人去了后院,大太太已经在正厅等她。
“大太太怎么自个儿不去后院看看?”
秋月小声问了句。
江芸娘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气色红润,起身道,“她倒是想去,但特意去看一个姨娘,别人会起疑,故而来了我这里,借着看我的名头,等王嬷嬷给她回话。
说起来,二爷是不是该回来了?”
冬梅说是,“老太爷罚二爷跪一晚上祠堂,天刚亮的时候,青墨便把二爷扶了过来。
祠堂那里没有被褥,跪了一晚上,二爷应该是受了不少苦头。”
秋月想说二爷活该,就要让他多跪几天,但想着大太太来了,这话还是憋在心里。
江芸娘:“冬梅你去给竹砚斋透个口信,就说大太太到了春熙苑,王嬷嬷去了江姨娘那,不知道要做什么。”
等冬梅出去后,江芸娘才走出里屋,看见眉头紧锁的张氏,先喊了句“母亲”
。
“你倒是起来得早。”
张氏嘲讽道。
“这得多感谢母亲体恤,儿媳才能过得那么舒服。”
江芸娘坐在张氏的另一边,“母亲何必如此着急,您今儿个带了大夫来,怕是二房三房都盯着这里。”
“你别给我装,你是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你巴不得看戏呢。”
张氏不想多说,更不想多听江芸娘说话,一心盼着王嬷嬷快点带结果回来。
“是啊,我是什么心思,母亲清楚得很。
不过我很好奇,若是江白柔没有怀孕,您该怎么办?”
江芸娘看戏道,“老爷子答应让江白柔进门,为的就是江白柔肚子里的孩子。
要是没怀孕,就算是江白柔骗了您和二爷,那你们怎就那么蠢?因为一个贱人就忽略正妻,还连累宋家名声呢?”
一个蠢字,让张氏愤怒而起,“江芸娘,你到底有没家教?我到底是你婆母,你怎能这样和我说话?”
“我有没有教养,您不是一清二楚么?对着你们这种人,我要是太有教养,忍气吞声地讨好你们,你们也不见得会对我好。
既然您来了我这里,就要想到,会受我的气。
您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是仗着有二爷的把柄,您不怕影响二爷的前程,就和我闹吧。”
江芸娘有恃无恐地吃着点心,大早上的就要怼人,得多吃一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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