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霖骑着身,发随着苍霁的动作乱散在后。
唇舌间吞含的不止是心爱,还有两个人隐秘的情潮。
色欲湿润地渗在四肢百骸,将净霖泡得眼角泛红,眉间化开一片春情。
苍霁揉皱了净霖的衣袍,他用一种极度情色的方式吮含着净霖的舌,眼里承着水浪,将净霖吻得双腿发软,又将净霖揉得含糊吟叹。
“所以床笫之欢有什么不好。”
苍霁抄抱着已经化了的人,哑声咬着他的耳,“从宽衣解带开始,步步都是疼爱你的意思。
一下一下只重不轻,我的淫色放浪全交给你。”
净霖埋起脸,石头小人终于不动了。
雪停时马车已到了地方。
苍霁打帘而出,此行为了不惹人眼目,他已尽力掩了妖气,故而落地时也缓了几口气。
佘桧的伙计一路打点,跟着鞍前马后,这会儿送到了地方,少不得来讨个喜。
苍霁抛了他几颗金珠,他喜笑颜开地接了,对苍霁抱礼道:“公子是难得的财神爷!
这一程走得顺利,多半是承了公子的福气。
佘爷特地嘱咐,备了份薄礼给夫人。”
这一趟谁不知道“曹夫人”
是曹公子的心头肉。
苍霁颇为愉悦地说:“叫佘爷惦记了,回去替我禀个平安。”
伙计连声应了,两个人正客套间,伙计目光突然一顿,接着磕绊地说:“……夫、夫人啊?”
净霖肩覆狐裘,闻声侧视。
他近几日虽没记起多少事,却已不如下山时寒冽。
苍霁说:“冷吗?”
净霖眺目远山,雪雾隐绰,距他两人下山已过了一年,此时再看故处,竟有陌生之感。
“不冷。”
净霖答道。
苍霁扫伙计一眼,伙计即刻噤声退了。
他迈步与净霖并肩,沿着这残雪未扫的道走。
“宗音性子稳重,素来恪尽职守,又好秉承规矩办事。”
苍霁说,“他不该有什么仇家。”
“他必不会无故离海。”
净霖斟酌道,“他若不是被人带走,便是自行离去。”
“一个人遽然生变。”
苍霁说,“必是碰了情字。”
“这般说。”
净霖看向苍霁,“未免武断。”
“我与宗音几面之缘,却已能猜得他是何等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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