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帆的玉牌在整个陈家也不过几人拥有,代表着陈家最高身份的贵人。
房费全免,貔貅商会报销不说,而且一旦出示陈家玉牌,就要把所有上房留给玉牌主人。
至于贵客住那间,就不是他们该管的了。
陈千帆长出一口浊气,回头看了一眼楚河咧了咧嘴。
爽!
自己上山后还从未这么爽过,感觉回到了京城富少圈啊。
一歪头,陈千帆带着二人登上飞舟。
落座在豪华的顶层天字房,楚河眉头紧锁开口道:“老陈,你这样不开票,我们回去没法报销啊。”
陈千帆疑惑的看了看楚河,似乎在思考‘报销’二字是什么术法神通。
飞舟前台,身穿紫色华服,面色有些惨白的中年人丢出一枚琉璃制成的陈家令牌开口道:“地字房。”
接过票,中年人登上飞舟,踏进了地字一号房。
上面就是楚河三人现在所在的天字一号房。
关上房门,中年人在脸上一抹,原本惨白的脸变成了一张肾亏的脸。
陈花海,陈千帆六叔。
自从收回那道神念后,陈花海在合欢宗花费一个月时间思索关于半步筑基的问题。
想清楚答案后,陈花海连忙赶往青云仙门。
他迫不及待要和楚河继续讨论半步筑基的事了。
三天前,陈花海刚到青云镇,联系了一下和自己同时代的一位青云仙门内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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