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峰嗯了一声,瞧着十几个低声惨叫不止的乡绅们说道:“现在可以一个一个来回答本官的问题了?”
最先站出来答话的乡绅再一次站了出来,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答道:“是,草民等知错了。”
杨少峰这才呵的笑了一声,问道:“本官问你,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要状告何人,又有何苦处?”
士绅老老实实的答道:“回大老爷,草世姓刘,名刘洪昌,家住城西刘庙村,要告的是刘庙村的一众刁民,他们不止霸占了草民的宅院,还把草民祖辈传下来的耕地都据为己有,如今已明目张胆的种上了庄稼,草民如今有家不能回,有田不得耕,求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
杨大知县暗暗撇了撇嘴,心说这番屁话也就是糊弄糊弄朱重八朱皇帝手底下那些没读过书的笨蛋,本官上辈子饱读诗书还混迹网络多年,难道还不清楚你们这些乡绅士绅们都是什么德性?
别的不说,就说刘洪昌的名字——按照元朝的规矩,没读过书的平民百姓只允许用数字做名字,要么就是按照家中的排行,比如张三,李四,就属于在家里排行老三、老四;或者就是用父母的年龄相加,比如刘三十二就是父母的年龄相加为三十二,当然刘三十二也可以叫做刘四八,朱七七也可以叫做朱四十九。
像刘洪昌这种拥有正儿八经名字的,要么就是存了心反元,自己偷偷摸摸取的,比如徐达、常遇春这样儿的,要么就是正经读过书的,拥有功名在身,又或者是祖传的乡贤士绅,在元朝官府面前能说上话儿的。
杨少峰杨大知县一时之间无法判断刘洪昌属于哪种情况,但是绝不可能是第一种,因为第一种存了心反元的,也不可能在明军来时带着家人和金银细软跑路,只留下一座空空的房子无人打理。
心中暗自吐槽一番后,杨少峰才呵呵笑了一声,问道:“可有凭证?”
刘洪昌将脑袋点的像小鸡啄米一般,叫道:“有凭证,有凭证!
就在草民怀里,求大老爷开恩,让差爷解开草民身上的绳子!”
等跛五得了杨大知县示意,将绳子解开后,刘洪昌便伸手从怀里取出厚厚的一叠地契,交到跛五手里后向着杨大知县拜道:“大老爷,草民有地契在此,请大老爷过目。”
杨少峰从跛五手里接过地契,又望着其他一众乡绅们问道:“尔等所诉,可与刘洪昌相同?可与他一般也有地契?”
刚刚挨过鞭子的一众乡绅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最后还是一个乡绅先站了出来,向着杨大知县拜道:“启禀大老爷,草民所诉乃是城中一处宅院,与刘洪昌所诉不同,只是草民同样有房契在手,请大老爷过目。”
紧接着又是另一个乡绅站出来答话:“启禀大老爷,草民所诉与刘洪昌相同,同样有地契在手,请大老爷过目。”
等一众乡绅们都把地契取出,交到跛五手里转呈给杨大知县后,杨少峰却只是翻看了几眼便微微皱眉,问道:“尔等这地契、房契,全是鞑子官府给的——尔等是想要用鞑子的地契房契,来状告我大明的百姓侵占尔等田产?”
随着杨少峰杨大知县的话音落下,在场的一众乡绅们顿时傻眼。
不是,这踏马是祖传的懂吗,祖传的!
跟你朝廷是大元还是大明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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