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里头那栋别墅的业主家属,沈寻先生,你多见两次就认识了。”
“沈先生是不是贺家的那个他怎么坐的出租贺家车也不少啊”
“嘘
,别人家的事别多嘴,工作还想不想要了”
“”
“不过沈先生确实是个好人,还是个大画家,文化人”
“可惜了”
回了贺家后,沈寻独自在花园里坐了许久,心中转动着各种各样的念头。
他先是想到了被他亲手毁掉的那三幅画,接着想到了当初画画时心里惦记着的人,然后又想到了这三年的“婚姻”
,最后落在“2000,4000,5000”
这三个数字上。
“你觉得自己画得好没用不值钱就是不值钱”
纪远的话一遍遍在沈寻耳畔回荡,像是嘲讽着他的画,也像是嘲讽着他这个人、嘲讽着他这二十年的追逐
“你沈寻,不值一提”
沈寻自嘲一笑,又了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
这枚婚戒设计大方,虽然戴了三年,起来却依然崭新,没有半点磨损,可见其主人的护和用心。
但婚戒想要常新,只靠一个人的努力就可以。
可一段关系想要常新,只靠一个人的努力是远远不够的。
二十年前,当沈寻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他听到隔壁的小哥哥说他最喜欢画画,于是作为小哥哥跟屁虫的沈寻也决定喜欢画画,并且一画就是二十年。
二十年后,当曾经的小哥哥成了贺氏集团的铁血掌权人,也成了他法定伴侣的三年后,沈寻却觉得这一切没意思透了。
画画也好,追逐也好,婚姻也好,沈寻与贺行之的一切都好全都没意思透了。
所以,当时在画廊里,沈寻撕了画,做下了不再卖画的决定。
这不是他的一时冲动,而是长达二十年的日积月累的失望。
曾经,这样的失望可以被沈寻按捺下来,可以被沈寻自己克服,因为沈寻认为真就是应该克服一切困难只要他坚持不懈,那么总有一天贺行之会到他的存在,而到了那时候,就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就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沈寻没想到的是,能守到云开的叫月明,守不到的叫“舔狗不得好死”
。
沈寻想到这里,再次发出一声轻笑,低头盯着手上的婚戒,第一次试着去拨弄婚戒,像是意图将它取下。
而就在这时,一个轻灵的少女声音在沈寻身侧
响起。
“哥哥你在什么吃晚饭啦”
沈寻吓了一跳,抬头到来人后,无奈一笑“银铃,你怎么还是这么走路没声吓我一跳。”
偷偷来到沈寻身侧的少女,正是贺行之的妹妹贺银铃。
贺银铃今年十六岁,正值高二,长相可可,也是沈寻从小到大的小妹妹。
在到沈寻后,贺银铃扮了个鬼脸,笑嘻嘻地推着沈寻进了贺家。
“都是哥你太专心了,才会被我吓到,这可不能怪我对了,哥,你刚刚在什么是不是又在想我大哥了”
贺银铃一边在沈寻身边蹦蹦跳跳地走着,一边打趣沈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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